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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王豔見孫雨溪還敢反駁,拍了拍桌子:“孫雨溪,一個月就高考,你帶的一班可是重點班,要是出不了成績,就等著被退回去吧!你三個月試用期還沒過吧,我可是負責考核的,不怕我給你評個差字?”
這話一出口,就近乎是拉下臉皮紅果果的威脅了。
孫雨溪死死地咬著嘴唇不再說話,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她川師畢業,能進市區一種還是透過一個社會關係很複雜的叔叔才打通關係,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她有病在身媽媽失望。
想到這裡,孫雨溪咬著嘴唇,委屈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跟王豔道了聲歉。
王豔哂笑著,佈滿黃褐斑的臉上滿是譏諷,“小丫頭片子,這還差不多,別以為長得漂亮又和有錢有勢的乾爹就可以為所欲為,現在你那乾爹據說都進去了,還敢跟我耍你那小姐脾氣?”
這話說的惡毒,什麼長得漂亮,有權有勢的乾爹,不是在嘲笑孫雨溪拿著身子上位,傍大款麼?誅心啊,王豔這般搬弄是非,是要毀孫雨溪名譽,置他於死地!
空穴不來風,孫雨溪跟天南黑道大哥孫小軍走得近也是有些人知道的,王豔把這話挑明瞭,辦公室的老師俱以一種極為曖-昧的眼神打量著孫雨溪。
看到這裡,羅恆已經忍不可忍,王豔口中那有權有勢的乾爹不全是無的放矢,但她話語間穿鑿附會的東西太多了。
別人不清楚,羅恆還不清楚,所謂有權有勢的乾爹,想來就是孫雨溪的生身父親孫小軍了。
“得,孫鉤子,小爺答應護你女兒一世安好無憂,那就不能食言了。”
這般想著,羅恆跨前一步,擋在了孫雨溪面前,孫雨溪俏臉通紅,正想反駁,羅恆卻比她先開口。
“這位大嬸,您是更年期綜合症發作了吧,好大的官威啊,你是校長還是教育局領導啊,誰給你的權利開除一個正職在編的人民教師?”
“瞧你這樣兒也不是能當官的樣子,說拿著雞毛當令箭都是抬舉你了,那我還能威脅你了,信不信小爺我分分鐘叫你這老師當不成?”
“好,好……孫雨溪,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學生,還有沒有一個學生的樣子?”
羅恆譏笑道:“大嬸,得了,您看著也不像個老師啊。長得也忒磕磣了。”
王豔從小到大,還從沒被人這樣當面罵過,氣的渾身亂顫,臉上表情精彩,好似開了染坊,終究壓抑不住,揮掌就要扇羅恆耳光。
羅恆哪裡肯給她機會,冷笑著上前,捏住她的手腕,一推一抓一帶,王豔已經狼狽不堪地坐在地上,估計是心裡委屈,竟是哇地一聲就哭了出來,蓬頭垢面,好似個瘋婆子!
“羅恆,你膽子太大了,竟敢打老師!我要找校長,開除你!”
辦公室裡有的老師見這都打起來了,連忙打了田子光電話,示意他快來,另外兩個高大點的男老師上前將羅恆拉住,生怕他再動手。
羅恆也不說話,只冷笑,臉上也沒有絲毫惶恐表情。
這下辦公室的老師都有些不是滋味了,太囂張了,教了這麼多年書,再皮實的學生都見過,但像這傢伙這般將老師打了還絲毫不害怕的主兒還是頭一個!
不知道什麼是尊師重道麼?
田子光風風火火跑來,還未進門其像鴨公的嗓門就響起:“哪個小王八蛋這麼跋扈啊,連老師都敢打,還有沒有規矩了啊!!”
羅恆轉過身,看著氣勢洶洶的田子光,笑得雲淡風輕:“田主任,我們又見面了。”
田子光表情一僵,罵了句娘,扎又是這位小爺喲!
他頭疼不已,到也沒在眾多老師面前太丟份,臉上表情嚴肅:“羅恆同學,怎麼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