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而是選擇步行,踅摸著路上有計程車就坐計程車回去。
兩人先是一前一後走,然後並肩走,再然後手拉手,最後陳宣君整個人近乎貼在羅恆身上,吐氣如蘭,臉頰緋紅,吃吃笑著跟他說話。
軟玉溫香在懷,本來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可只能遠觀不能褻玩那就得另說了,特別是這種場景每日都要上演,那幾乎可以稱為煎熬受罪。
羅恆最後實在忍無可忍,沒好氣道:“君姐,明明喝醉的人是我,為什麼你還要我扶你啊?”
陳宣君嫣然一笑,媚態百生:“這不是看你有色心沒色膽,姐姐我假裝喝醉,給你霸王硬上弓的機會麼?”
羅恆臉頰頓時一陣抽搐。這哪裡還是高貴典雅的神仙姐姐,分明就是一女流氓,還是慾求不滿那種。
羅恆無言以對,所以沉默良久。
“喂,羅恆。”又走過一道街角,陳宣君突然叫了他一聲。
“幹嘛?”
“揹我。”
“為什麼?”
“人家為了酒樓每天忙上忙下殫精竭慮食不知味寢不遑安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停!”為了防止陳宣君把成語詞典從頭到尾背一遍,羅恆只得蹲下身,示意她上來。
陳宣君並不重,羅恆揹著她也不怎麼累,只是她紅唇貼近自己耳垂,吐氣如蘭,酥酥癢癢,攪得自己心煩意亂。
再加上雙手緊貼著她大腿白皙粉嫩的肌膚,隨著走動而摩擦,就如拂過最柔滑的絲綢,更是亂上心神。
如果再算上她三十六d往上胸器隨著步調起伏、隔著薄薄夏衫,在他背上蹭啊蹭的話,就能夠讓人道心不穩、有走火入魔之虞了。
陳宣君能感覺到少年手心在冒汗,能感受到他逐漸加重的鼻息,她將頭枕在他的肩頭,輕輕一吸,很好聞的味道,好似陽光下曝曬過的被褥,讓她整個人的心都安寧下來。
她幽幽說道:“回去給我按摩好不好?”
羅恆連忙搖頭:“不會!”
“撒謊!”陳宣君撅起嘴巴。
“我本來就不會!”
“你就是會!”陳宣君在羅恆耳邊哈了口氣,咬著嘴唇,極具誘惑地說道:“那天……那天你不是挺會按的麼,人家還想要嘛。”
羅恆聽得小腿直打哆嗦,渾身三十六十塊骨頭都軟了,恨不得玩兒一出驚世駭俗,找個僻靜地方將這女流氓給就地正法了。
“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放這女流氓在外面也是個禍害,那就以身飼魔,解救生靈於危難之中吧。”
羅恆這般想著,開始醞釀殺身成仁、捨身取義的勇氣。
然後他止步,將陳宣君放下,不是要玩驚世駭俗的野戰,而是有人攔住了他的去路。
這人身材高壯,起碼有一米八五,神色冰冷漠然,目光如冰似刀,咄咄逼人,是個高手。
“媽拉個巴子,老子等你好久了。”
羅恆眯起了眼睛,心裡沒有惶恐,只有興奮。
扮了這麼久的豬,老虎終於進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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