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直播間聲浪如何,現場,烏逢寒已經開始了自己的動作。
盛鳴垂在身側的手掌被他輕輕撈起,捧在手心。
說出那句可以的時候,盛鳴以為只是手而已,也還在接受上限,但是真的開始以後,他發現情況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樣。
烏逢寒的力道不重,很輕,只是在彼此接觸的瞬間,盛鳴就覺出了不一樣,對方的手掌很熱,溫度很高,帶著繭,是訓練留下的。
從外表上看不出來,像沉默的活火山,底下的岩漿安靜地蟄伏。
源源不斷的溫度從對方手心傳來,透過右手傳遍盛鳴全身,彷彿在被炙烤,但並不痛苦。
隨著烏逢寒的低頭,這場懲罰正式開始。
盛鳴以為的懲罰——烏逢寒的嘴唇貼住他的手背,等待一分鐘倒計時,然而實際不是這樣的。
沒有選擇手背,烏逢寒選了手心。
相碰的瞬間,盛鳴右手反射性蜷縮,手指輕輕劃過烏逢寒的脖頸和下頜。
相似的觸感,盛鳴有一剎那想起了昨天,比起眼前,對方當時的動作還要更加過分,至少現在沒有伸舌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