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是家裡的兒子或者女兒,結婚沒有孩子的,那就從夫家裡找關係近一點的小輩來端,沒結婚的女生,沒有後輩,父母不能給子女端靈位的,所以只能請專門做喪事的人來端,剛剛前面端牌的人我認識,就是我們這裡做喪事的人。”
“父母家裡的小輩們也不行嗎?”
虞書問了老闆一句。
“那怎麼行,女人長大了就是別人家的,怎麼能找孃家的人來端靈位,會壞了孃家的氣運的。”
老闆說的時候,連連搖頭,隨後又道。
“男的是早上埋,流程是一樣的,沒結婚的可以由家中近一點的小輩替他端靈位,男子屬陽,女子屬陰,沒長大成年的孩子屬於夭折,不管男女都不辦喪事,直接埋地裡壘個小土包就行了。”
虞書聽後,內心難以評價這些封-建習俗,難道就因為是女子,她便不是父母的心頭肉了嗎?
人死燈滅,還要為了外人的說法,不能送自己孩子最後一程路。
等了沒多久,來接應戚矢臣的人到了,領頭的人一身西裝,提著一個很大的公文包,穿著打扮嚴肅,他身後跟著四五個同樣穿西裝的人,領頭的人能讓人一眼看出,他是這一行人中的負責人。
跟在最後方的是十來個搜救人員,搜救人員都穿著統一的服飾。
領頭的西裝男子走到戚矢臣身邊。
“大少爺,車已經準備好了,鎮上車子不好進來,我們都停在鎮外的,搜救的直升機在五公里以外的空地停著,可以直接乘直升機回去。”
西裝男子是總助下面的助理之一,這次是由他負責此次的搜救行動。
說罷,西裝男從公文包裡拿出一個檔案袋交給大少爺,墨綠色的檔案袋鼓鼓囊囊的,裡面都是現金。
戚矢臣拿著檔案袋向那個男主人走去。
“感謝你們這段時間對我們的照顧,這是一點心意,望你收下。”
戚矢臣把檔案袋給了那個男主人。
男主人拿著檔案袋自覺有些燙手,他只是想陪他們,等到接應的人就走的,他和自家媳婦兒都沒打算收取報酬的。
何況另一位小哥也教了他們孩子好幾天。
“收下吧。”
戚矢臣知道對方的心思,他說完這句話後,轉身就往虞書的方向走。
虞書看著戚矢臣向他走來,那些接應他的人,就畢恭畢敬的站在不遠處等候。
戚矢臣從泥潭裡,回到了他佩金帶紫的身份,這一程只是他人生的一小段路,一個意外,他本就是身份尊貴的人。
“走吧。”
這個人和他這樣說。
虞書起身準備同戚矢臣一起離去時,他的腦海裡忽然浮現出那座小土包,楊三大多數時間都是和他在小土包面前見面的。
直接埋地裡壘個小土包就完事了。
虞書腦海中回想起,剛剛小賣部老闆說過的話,虞書毫無徵兆的轉身進了店鋪。
“老闆,你們這裡辦喪事都是直接埋地裡壘座土包嗎,沒有牌位的嗎?”
店鋪老闆正喜滋滋的數著手裡的一疊百元大鈔,內心感嘆著,有錢人就是大方,今個兒他發大財了。
他沒想到這位漂亮小哥會突然進來,看見他數錢,老闆嗖的一下把錢放到櫃檯下方。
等反應過來小哥問的話後,趕緊點頭回答。
“是的,都是下葬後,把墳墓壘成一座土包的,大多數人都是找石匠買石頭刻墓碑的,不過也有那種沒錢的人,直接連碑也不刻,埋了就完事的。”
虞書一瞬間忽然想明白了,楊三為什麼總是在那座土包面前玩,在那座土包面前和他見面。
婦人說楊三母親去世得早,那很有可能那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