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可以用自己的權利去拿到對方的姓名,但是他沒有,因為自己單方面知道和對方親口告訴他,是不一樣的。
戚矢臣把‘虞書“這兩個字在內心過了一遍,隨後像是回報,他回答了虞書問他的第一個問題。
”旅行不在於大眾口中的評價,也不是固定的趕鴨子下水,它是一場心和眼睛甚至是靈魂上的一種旅行。”
對方說得深奧,虞書不明白,好在對方也不在意他理不理解,說完這句話後對方就轉身走了。
沒有客氣的你來我往,沒有你說了姓名後,對方就一定要禮貌回應上自己的名字。
出了帳篷駐紮地,虞書走到了活動區域,虞書看見山腳背風的那一處有人在玩麻將,還有不少女生在玩風箏,河流中有不怕冷的穿著救生衣在漂流。
燕則安一眼就在人群中看到了虞書,於是信步走到他身邊。
“想去玩嗎?”
燕則安問他。
虞書搖了搖頭,他並不想玩。
燕則安也不勉強他,兩個人慢步走到了河流邊,河邊擺放了幾張摺疊椅可供人休息,虞書找了一張乾淨沒有沾水的坐下。
燕則安則是站在他身邊,陪他一起看那些人遊玩。
山間的河流,就算是寬也寬不到哪兒去,河流裡玩耍的人,大多數都是自己拉著筏子往上游走,走到上游後,自己再坐上筏子,手上拿著一隻小漿,控制一下方向,順著水流飄下來。
不會玩的人,在中途的時候筏子就撞上了山壁,又或者落水,會玩的人一路順風順水到河流盡頭。
這個時節的河水冰冷,但依舊擋不住這些人愛玩的心,虞書腳上穿著黑色的拖鞋,黑色與白色形成鮮明的對比,襯得那雙腳像羊脂玉一般的古玩。
虞書見那些人玩得盡興,他也起了一點點好奇,他一隻腳慢慢試探的伸進河水裡。
水溫冰涼,虞書被刺激得立馬把腳伸了回來,像慵懶又好奇的小貓咪,嘗試了新事物,可是這新事物讓他有點疑惑。
這些人,真的不怕冷嗎?
燕則安其實一直在旁邊悄悄觀察虞書,看見他的一舉一動,心中像是被無數根羽毛輕輕搔過。
燕則安正想跟虞書說,自己帶他下水去嘗試一下。
可是話還沒說出口,天上突然下了一場急雨,雨點像斷了線的珠子從天空中落下來。
“虞書,我們先去躲一下。”
虞書起身想把摺疊椅子也一起帶走,免得淋溼了,燕則安沒讓他拿,直接抓著他的手臂就往最近可以遮雨的地方走。
最近的地方是打麻將和撲克的地方,在樹之間拉了篷布可以擋雨,就算是下雨了也不影響他們遊玩。
虞書被師兄帶著走到了最近的蓬佈下,打麻將的是四個男人,他們身邊各坐著一個女人,每人身邊還放置了一張摺疊凳,凳子上放著的是茶杯,茶杯邊還放置著零零散散的撲克。
虞書剛剛站定,還沒來得及把視線從撲克上移走往麻將桌上看的時候,就被衝進來躲雨的人撞了一下。
因為身邊沒有可以抓著受力的東西,虞書直接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