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第二日,巴吐爾就帶著一沓審訊記錄找到克熱木,“大哥,這些人審訊的口供都是一致的,根本看不出任何破綻!”
克熱木看著那些口供,似乎並不意外:“嗯,這些人的口供一致是正常的。若是不一致才叫人意外呢!”
巴吐爾疑惑道:“那怎麼辦?又不能對他們用刑!”
克熱木沉思片刻後說:“那就查一下他們以及家人的名下,有沒有突然多出的產業和財產,以及其他比較突兀的地方!”
巴吐爾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就在兩人還在討論的時候,柏溪快步走了進來:“啟稟王爺,那個叫阿曼的人,找到了!”
巴吐爾一臉驚喜地問:“找到了?在哪裡找到的?”
柏溪回答道:“就在他家!”
巴吐爾驚訝地問:“他家?他家有暗室嗎?”
柏溪搖搖頭,“他一直都在他家的床底下!”
巴吐爾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說:“啊?他躲在了床底下?”
克熱木眼神閃過一絲銳利,淡淡地說:“是被放在的床底下吧!”
柏溪點頭,“是!”
巴吐爾瞬間明白了,聲音低沉地問:“他死了?”
柏溪沉重地點頭,“是的,我們找到他的自己死了好幾日了。”
巴吐爾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這麼說,當初我派人去找他的時候,他就已經死了。”
柏溪鄭重地點頭道:“目前來看確實如此。”
巴吐爾眉頭緊皺地問道:“那麼,他究竟是如何死亡的呢?”
柏溪面色凝重地回答說:“經過對阿曼屍體的仔細檢驗,我們發現他身上並無明顯外傷,但脖頸處卻有兩個極小的洞口,彷彿是被某種尖銳物體刺穿所致。此外,他的臉色慘白如紙,嘴唇呈現出紫色,身體內的血液幾乎流乾了。面對這樣的狀況,我們感到十分困惑和震驚,因為這種情況是我們從未遭遇過的,無法確定到底是什麼東西導致了他的死亡。”
克熱木突然插嘴道:“從症狀上來看,這很可能是頸動脈被刺破,導致大量出血最終失血過多而亡。”
巴吐爾繼續追問:“那你們有沒有仔細勘驗他的家中,是否存在打鬥的痕跡?”
柏溪點了點頭,語氣低沉地說:“已經勘驗過了,在他家發現了大量的血跡,可以確定那裡就是案發的第一現場。然而,令人費解的是,並沒有發現任何打鬥的跡象。”
巴吐爾沉思片刻後說道:“沒有打鬥的痕跡,那就意味著他是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殺害的。”
克熱木聽後,目光凝重地吩咐道:“柏溪,你立刻去調查與他關係密切的人,包括他的家人和他們名下的產業,看看是否有任何異常之處。”
柏溪恭敬地領命後,轉身離去。這段時間的忙碌讓柏溪感到有些忐忑和不安,因為忙碌可以讓他暫時忘卻王爺所說的,早日向達爾表白的事情,但同時他又擔心如果一直拖延下去的話,達爾可能會對其他人產生感情。
然而,當真正面對達爾時,他卻總是難以啟齒,心中充滿了矛盾和掙扎。因此,這幾天來,柏溪的內心一直在受著煎熬。
柏溪走後,克熱木緩緩站起身來,眼神深邃地看向巴吐爾,輕聲說道:“那咱們也走吧。”
巴吐爾疑惑地看著他,問道:“去哪?”
克熱木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神秘的笑容,回答道:“再去詢問一下那個叫阿古力的。”
巴吐爾皺起眉頭,不解地問道:“大哥是看出他的供詞有問題?”
克熱木搖了搖頭,解釋道:“並沒有發現任何問題,但阿曼已經死了,而阿古力正是與阿曼交接之人,而且他們之間合作也已經有三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