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境第一善人。
當這幾個字從烏老祖的口中說出來的時候，楚塵第一感覺，便是諷刺。
輕飄飄的一句話，讓一座村子裡的人承受千百年的折磨，這樣的人，配為善人嗎？更別說，還是所謂的北境第一善人。
烏辰的身軀已是強烈的震動著，不可置信地著烏老祖。
北境學堂的院長，金景善。
怎麼會是他？
烏辰的聲音發顫，“烏爺爺，你說的，是真的嗎？”
這個訊息，對於少年烏辰而言，衝擊力無疑是巨大的。
他做夢都想要透過北境學堂的考核，一方面是為了當年的烏殿，另一方面，也是為了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而北境學堂的院長，北境第一善人金景善，更是無數少年心中的偶像。
烏辰也不例外。
他根本沒法將金景善和將星石村害成這個樣子的賊人放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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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老祖長長地嘆息了一聲，“烏辰，你往後的路，還很長，有些事情，永遠讓他埋藏在心底裡就好了，千萬不能表露出去。五天後的北境學堂考核，你也不必參加。”
烏辰低著頭，沉默不語。
“北境學堂的考核是怎麼回事？”楚塵不禁好奇地問了一聲。
“北境學堂每隔三年，都會招收一批學員。”烏老祖大致地說了出來，了烏辰，“只是，北境學堂曾公開嚴禁學堂的學員參悟神鳳寶籙，烏辰偷偷參悟了神鳳寶籙……”
楚塵了烏辰，“你既已參悟了神鳳寶籙，大可進入黑鳳，相信黑鳳應該也會有類似於北境學堂那樣的地方吧，或者說，北境學堂，對你來說，有著特別的意義？”
興許是因為楚塵是從死寂之地走出來的人，烏老祖對他並沒有隱瞞，隨即還將跟烏殿有關的事情說了出來。
“原來如此。”楚塵點點頭，目光落在了烏辰的身上，“白天你不知道金景善和星石村的關係，現在你知道了，你還敢參加北境學堂的考核嗎？”
烏辰怔了，半晌，烏辰開口，“烏爺爺不讓我參加北境學堂的考核，不是因為金景善，是因為你今天一眼就出了我在參悟神鳳寶籙。”
楚塵明白烏老祖在擔心什麼。
沉吟了會，楚塵目光落在了烏辰的身上，“假如真的有機會，沒有人可以出你在參悟神鳳寶籙，你有勇氣進入北境學堂嗎？”
“我有。”烏辰毫不猶豫，眼神明亮，堅定。
“那你可願意當我的學生？”楚塵直截了當地說道，“我可以護住你的神通氣息，就算是在金景善的面前，他也絕對不出來，你參悟了神鳳寶籙。”
烏辰的眼神猛然地一震，著楚塵。
眼前此人，對於烏辰而言，是非常陌生的。
一個陌生人突然間要當自己的老師，烏辰自然沒有半點心理準備。
過了會，烏辰向了烏老祖。
烏老祖確實也沒想到楚塵會突然間提出當烏辰的老師，雖說師生關係，次於師徒關係，但是，在狂神域，絕大多數人都還是非常注重師生關係的。
“烏辰，還不跪下，拜見老師。”烏老祖果斷地作出了決定。
還是那個原因，楚塵是從死寂之地走出來的人。
哪怕他不是神明。
更何況，楚塵一眼出了烏辰參悟神鳳寶籙，這一點，令烏老祖內心暗暗稱奇。
烏老祖決定信眼前的楚塵一回。
烏辰對於烏老祖的話，自然是言聽計從，立即跪在了地上，恭敬地磕頭，“學生烏辰，拜見老師。”
楚塵立即將烏辰扶起。
來到狂神域之後，楚塵為自己設立的目標，一直沒有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