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麼暴力,否則這場審判可能並沒有給他任何深刻的道德教訓。
卡爾發現自己正在吹著審判時播放的歌曲,其中一位大祭司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你知道這首讚美詩嗎?”
卡爾同樣困惑地看著他。“讚美詩?據我所知,這是一首工人的歌,有節奏,可以揮動鎬頭。它在審判中播放,它一直縈繞在我的腦海裡。”
老人點點頭。“大約五十年前,在我擔任大祭司的審判中,我聽過一次。但我找不到任何關於它的東西。即使我花了半年時間翻閱讚美詩集、舊樂譜和作曲唱片。”
卡爾笑道:“這首歌不會有任何文字記錄。如果你有時間,就去讓礦工們唱給你聽。但不要當著工頭或老闆的面唱,因為這首歌是被禁止的。”
老人冷笑道:“我為什麼要等?你知道的,我們還有幾分鐘時間,其他人還沒說完。我猜你是想等著看道格兄弟和你的朋友們表現如何。”
卡爾點點頭。“當然,等我一下,如果我要唱歌的話,我需要某種樂器來保持節奏。”
麗塔笑了笑,拿出一把勺子。“我也知道這首歌。我打拍子,你唱。我打賭礦工版的歌詞比我知道的要好玩。”
老牧師看起來很感興趣,他已經拿出筆記本和鉛筆來寫下歌詞,甚至可能還寫了這首歌的樂譜。
她用湯匙的敲擊聲代替鈴鼓的聲音,跟著節奏一起唱,卡爾也開始唱歌詞,而牧師們則全都露出一絲震驚的表情,只有紅龍女祭司在唱了幾節之後也開始跟著唱。
她和卡爾知道同樣的歌詞,老牧師看起來很惱火,因為他尋找了這麼長時間,答案就在他面前,但與他所期望的卻大不相同,以至於他沒有問正確的問題。
當他們唱到歌曲的結尾,唱到“把他扔下井,給工人一個機會”時,紅龍牧師大笑起來,其他大祭司和女祭司則鼓掌表示讚賞。
麗塔搖搖頭,為牧師寫了另一個版本。“這些是我所知道的歌詞。我就是在邊境長大的,所以可能地域不同,但節奏是一樣的。這不是一首你在公共場合經常聽到的歌,只有在最底層的人努力工作,對僱主不太滿意的時候才會唱。”“太棒了。感謝大家的幫助。現在,我必須計劃一次旅行,去尋找所有這些歌詞的原始版本。”他堅持說,然後走開去做這件事。
這群人耐心地等待其他人出來,大部分人都保持著安靜的專業態度,但每隔幾分鐘,紅龍女祭司就會開始吹口哨唱歌,有人會笑,讓其他在等待時試圖集中注意力做某事的牧師感到煩惱。
第一個出現的是道格,他那樸素的綠色長袍現在裡面已經是黑色和金色的了,他的階級標誌則是閃著亮金色的光芒。
“歡迎回來,大祭司道格拉斯·科馬克·麥肯齊。”女舍監向他打招呼。
道格皺了皺眉。“真的嗎?你得給我起全名?”老婦人笑了。“當然。你現在是一位有尊嚴的大祭司,每個人都可以給你起全名。否則,當你在花園裡玩耍,讓守衛在休息日興奮時,他們怎麼會對你的力量保持敬畏呢?”
道格吹了聲口哨,把目光移開,假裝無辜,但卻騙不了任何人。
“嗯,不管怎樣,當一名祭司我仍然對我的女神感到滿意,我對此感到滿意。”道格在提到自然龍神時,語氣十分虔誠。
規則和法規阻礙了傳統哲學的發展,它干擾了事物的自然秩序。
他們甚至不能指望阻止學生之間的暴力行為,因為用他們的話來說,“有時人們應該挨一拳”。但與此同時,你可以指望他們在事情發生後公平地處理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