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年多大?家居何處?”
“小人今年二十,家住春風街墨宅。”
當石墨說自己住在春風街墨宅的時候,那主審官員愣了一下,能住在那裡的可是非富即貴!
“那程王氏狀告你打死他的夫君,你認還是不認!”
“回大人,昨日小人的確是和人發生了衝突,但是小人不覺得自己有能力將人打死,小人被帶到京兆府衙的時候,那人還好好的,結果,一夜過後,那程王氏說聽夫君死了。小人覺得那程王氏夫君死的突然,不排除那程王氏的夫君回府後又遭受了意外。大人,我要求仵作當堂驗傷,還小人一個清白!”石墨不急不忙的說。
那主審官聽了石墨的話覺得有道理,這過了一夜死亡,是得驗驗屍。
那程王氏一聽要驗屍,就是不肯,就堅持說就是石墨將人打死,現在人死了,驗屍有何用?
石墨看著那程王氏說,“昨日在醉仙樓你帶人大鬧,我無辜被打,誰知道你們回府後有沒有再發生爭執,或許是你趁著你夫君有傷在身,失手將他打死,怕擔責任,然後嫁禍於我。
這過了一夜,誰知道你府裡發生了什麼事。大人,昨日這程王氏帶人去醉仙樓捉姦,整個醉仙樓的人都知道。可見這程王氏嫉妒成性,容不得旁人,在醉仙樓大打出手,這樣的妒婦回府之後怎可能消停,定然是她回府之後又是大鬧一場,定是和她夫君發生了衝突。
大人,大人可以請將那程府的人叫上堂來問個清楚,畢竟昨日她們夫婦回府之後的事情,只有程府的人知道,旁人是無從得知的。
小人懇請大人為小人作主。小人乃一介平民百姓,一直遵紀守法,不曾做過任何惡事!昨日小人帶著下人去酒樓吃飯,遭了無妄之災,被人打,還被人訛詐銀兩,小人真的是氣不過,才行為唐突,但是小人絕沒有膽子敢下重手!請大人明鑑!”
石墨說的話有理有據,在衙門外聽審的百姓紛紛點頭,覺得石墨說的對,前面在醉仙樓捉姦,那回家後定不會好好伺候,這要是在家打起來,也很正常。而且,誰家婦人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去捉姦,這樣的醜事怕是遮掩還遮掩不過來,這婦人卻鬧的人盡皆知,不正常,非常不正常!這是要毀了她夫君的名聲啊!
主審官員聽了石墨的話,就讓衙役去帶昨夜出診程府的大夫和程府上的人過來,看看昨晚到底發生了何事?
石墨跪在那裡,心裡暗罵王思遠,那就是個災星,上次讓她去遊湖,她沒去,死了一個邱生,昨天她不想去給文國公府老夫人拜壽,非拉著她去,結果她攤上了這破事。以後這王思遠她得離遠點。
石墨跪在地上想著心事,那程王氏見衙役去請昨夜出診的大夫和府裡的人,就開始哭嚎,哭自己的夫君死的冤!不停的在堂上哭鬧,又指著石墨破口大罵,那石墨心黑,將她夫君打死還不認罪!
那主審官員看到案子審到現在,吏部尚書程大人都沒有派人過來,心裡就明白了幾分,怕是這程王氏狀告一事他不想管。看到那程王氏還是不停的哭鬧,就一拍驚堂木大聲說,“安靜!程王氏你若再哭鬧,休怪本官大刑伺候!”
那程王氏被主審官的氣勢給鎮到了,一時閉了嘴,不敢出聲!
石墨看了一眼主審官,又看了一眼程王氏,覺得這主審官現在的氣勢變了,比剛開始看著有了幾分官威。
衙役進了大堂,回稟主審官死者程安鑫的妾室們已經等在大堂外,聽候大人安排!
主審官對著衙役說,“把人證都帶上堂來!”
那程王氏見妾室們到了大堂,惡狠狠的說,“你們都老老實實回答大人問題,如果胡說八道,小心你們的皮!”
那些妾室到了大堂就跪了下來。
“你們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