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銀子就滅人全家。
石墨見那官員看了地契後不做聲,就對那少女說,“我真不知道我哪裡得罪姑娘了,我承認,我把你父親送到了京兆府,那是因為他貪墨,可是姑娘你不能如此誣陷我啊!你不能因為我把你們趕出了莊子,你就懷恨在心,把汙水潑在我頭上。”
“我沒有!就是你做的!”那姑娘對著石墨喊道,
石墨對著刑部官員說,“大人,這姑娘僅憑一張嘴就如此汙衊我,那我可不可以認為,這姑娘聯合歹人殺了全家,就是為了獨吞家中錢財,不然為何一家人都死了,而她卻毫髮無損,這不正常啊!她要是不和歹徒認識,歹徒如何能放過她?
再有,大人,您覺得什麼樣的歹徒再殺人的時候看到如此貌美的姑娘卻不侵犯?這歹徒是不是太正義了些?”
刑部官員聽了石墨的話,就看向那姑娘,的確,長的年輕漂亮,而且毫髮無傷。按照正常的邏輯,沒道理放著這樣的姑娘不理會,一般情況下應該是拼命掙扎或者她就不在現場。
刑部官員問那姑娘,“沈春,案發當時你可在現場?”
“我在!”沈春答到,
“你可看清歹人的面貌?”
“看的不是很清楚!”
“那你如何認為是墨莊主所為?”
“因為只有他才有殺我全家的動機!”沈春堅定的說。
“一百兩銀子也算動機!看來你是真把銀子當銀子了!”石墨在一旁說道。
那刑部官員又問沈春,“既然你在現場,也看到了歹徒,那歹徒是如何放過你的?”
“我苦苦哀求,他就放了我一條生路!”沈春道。
石墨一聽,噗嗤就笑了,譏笑著說,“殺人不眨眼的歹徒,你苦苦哀求幾句就放了你,他怎麼不去寺廟做菩薩?”
刑部官員看著沈春,陡然變了臉色,對著衙役大喊,來人,上大刑!
衙役把刑具擺在大堂上,那刑部官員對著沈春說,“你老實交代,你是受何人指使來汙衊墨莊主的!”
“我沒有汙衊,就是他做的!”沈春喊道,
“證據呢?你沒有證據只憑一張嘴,你就是誣告!”石墨指著沈春說道,“你勾結歹人,殺害全家,那歹徒就是你相好之人!”
“你胡說,他不是!”沈春大聲辯解
“大人,你可以把她相好之人抓來,一審便知!”石墨大聲說。
“沈春,和你相好之人是誰?速速道來!”
石墨看著沈春,心裡暗暗說,可千萬別是莊子上的人,不然又是麻煩事。
“他是威遠賭坊的陳二兩!”
沈春說完,石墨鬆了口氣,還好,不是莊上的人。
“去威遠賭坊把陳二兩帶過來!”刑部官員對衙役說。
跪了這麼長時間,石墨的膝蓋有些疼了,就忍不住揉了揉,那刑部官員見了,就讓石墨站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刑部衙役回來了,對著那官員說,“大人,據賭坊的人說,那陳二兩已經十幾天不見人了!”
那官員一聽,一拍驚堂木,對著沈春喊道,“你還不招供?說,你是如何聯合陳二兩殺人滅口的?”
“大人我冤枉!我沒有!”沈春往前跪行了兩步喊道,
“看來不用大刑你是不招了!來人,上大刑!”
衙役們上前把沈春架在刑具上,石墨就冷冷的看著,什麼也不說。
沈春淒厲的喊叫聲響徹整個大殿,最後,沈春扛不住重刑,承認是陳二兩因為父母反對她們的婚事,又見家裡有許多銀子,起了殺心,殺了她的全家,為了遮掩此事,就讓她誣告墨莊主,如果她不這樣做就殺了她!
事情真相大白,刑部官員發出通緝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