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墨把毒蛇連同布袋一起放到另一個空的大甕裡,把大甕蓋好,有些不放心,還拿了一塊石頭壓在上面。她怕蛇跑出來不好抓,這蛇細小,有個縫就能鑽進去。
第二天一大早,劉勇看到大甕上壓的石頭,見石墨防備的這麼嚴密,也沒了測試的心思,要不是怕,石墨不會這樣做的,這孩子比誰都惜命!
劉勇在學員裡選了十個輕功比較好的學員開始了專門訓練,主要是上了房頂不要有動靜,但是這些學員來的時間比較短,訓練了幾天,劉勇很不滿意,劉勇打算不行他就上。
過了三天,沈文瑄帶著侍衛又過來了。沈文瑄過來的時候,臉色不是很好看。
沈文瑄對劉勇說,靖王的住處防密的很嚴,除了他有事可以進去,但也只能他一個人進去,別人要是想透過別的渠道根本就進不去。
事情一下就陷入了僵局,劉勇這邊發愁人員問題,這下,人員的事情就不用考慮了。
劉勇心事重重的回到了自個的院子,石墨看到劉勇滿面愁容就問,“義父你這是怎麼了?遇到了什麼難事嗎?”
劉勇在桌子旁坐下,對石墨說,“這靖王的住處防備甚是嚴密,除了世子有事可以一個人進去,其他人跟本就不能靠近!”
“哦!義父,你們這是想暗殺靖王啊?既然世子能接近靖王,那就讓世子去做唄!有人能靠近就有機會啊?”
“你不懂!這世子如果殺了靖王,怕是也很難脫身!這樣做的話,世子出了意外,後面的事情就不好說了!”劉勇低著頭說。
石墨看著劉勇,心裡想著,這世子要是出了意外,這山寨就群龍無首了,她們是不是就可以走了?至於靖王那些人,和她有什麼關係?不過,估計義父怕不是這樣想的。
石墨對劉勇說,“我不管!我不許義父你去!如果別人做不到,你也不要去!如果義父出了意外,我怎麼辦?你說我一個孤女,到時候還不是讓人隨意欺負?義父,你答應我,你不許去!”
劉勇也沒想著去,雖然他和沈文瑄結拜了,但是彼此之間還沒有到為了對方把命賣了的程度,就說,“你放心,我不會去的!”
沈文瑄坐在大廳裡,看著桌上的飯菜是一點也吃不下,他在這黔南的根基太淺了,能用的人也少,很多軍中的人更多的是聽護國公的,他這個世子,名聲有,但是沒有護國公高!
薛剛見沈文瑄只看不吃,就勸道,“世子,你多少吃一些,這身體要是垮了,後面的許多事就都耽誤了!”
沈文瑄嘆口氣,拿起筷子,對薛剛說,“我在想,以夜梟的本事應該可以進去靖王府,但是,如果出現意外,夜梟出事,這寨子裡的訓練就會耽誤,對於我來說,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薛剛想了想說,“世子,要不咱們重金懸賞,如果能把靖王暗殺成功,咱們就出銀子,如何?”
沈文瑄聽了薛剛話,對薛剛說,“你的意思我明白,可是——”
“世子,這去暗殺靖王是九死一生的事,您可以下命令派人任何人去,但是誰不惜命!再說,很多人跟著咱們時間尚淺,信任度沒有那麼高,但是有銀子擺在那,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那要是開了這個先例,以後的任務沒銀子了是不是就沒人做了?”沈文瑄的話把薛剛給問住,薛剛一想,也是,這口子一開將來更麻煩!
這邊,沈文瑄想著誰能去暗殺靖王,石墨這邊是嚴防死守不讓劉勇去,她怕劉勇講兄弟義氣,被沈文瑄一激,義父就答應!靖王死不死,和她沒關係!劉勇要是出了意外就和她有關係了!
第二天,劉勇出門去訓練學員,石墨也跟著劉勇出了門,劉勇去哪她去哪,當侍衛過來請劉勇去議事大廳的時候,石墨更是緊緊跟著,一步也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