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立刻起身問,“出什麼大事了?”
劉勇就把他剛才的思路說了一遍,薛剛在旁邊都聽傻了,這,這事也太大了吧!這事可能發生嗎?
沈文瑄聽劉勇說完,真真的嚇出了一身冷汗,如果,夏國真的攻打黔南,他勢必要反擊,他是大周的將領,他決不會叛國的,那樣,他就真的礙事了,除掉他,是必須要做的。哪怕沒有暗殺成功,只要散播謠言說是他勾結了夏國,他也成了大周國的千古罪人!
一切都通了,這把刀已經架在了沈文瑄的脖子上了?這要如何破局?
“世子,現在不管靖王有沒有殘疾,我們就當他是使用了替身,現在,我們不如把靖王的事捅出去,把靖王使用替身的事在京城散播,看看朝廷會怎麼做?我們不能再被動了!”劉勇說,
沈文瑄現在頭也不疼了,他得想辦法把這個死局破了,還好,萬幸,當初他找了劉勇,不然,他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光散佈靖王用了替身不夠,我們得說,靖王勾結夏國,要從黔南和北境兩處起兵。”沈文瑄想了想說。
“世子,前段時間不是有訊息說,許多人都藏進了大山裡嗎?這些人會不會是夏國計程車兵啊!”薛剛突然冒了一句,這句話把沈文瑄和劉勇都驚到了!
局勢越來越亂了,劉勇是真後悔,他就不該來,現在怎麼辦?想脫身太難了!劉勇就覺得腦袋蹦蹦的疼,他捂住兩處太陽穴不停的揉,滿腦子都是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現在誰也不敢把事情往好處想,只能把事情往壞處想,這個局就如同一個旋渦,他們身在旋渦中想要掙脫開,太難了!
劉勇是頭疼的回了自己的院子,他回到院子裡,看到石墨的房間燈已經滅了,估計石墨已經睡覺了。
看著石墨的房間,劉勇心裡特別難受,都是因為他,如果不是他,石墨在望山縣可能生活的辛苦,但是沒有生命危險啊!
劉勇就覺得頭疼的更厲害了,忍不住就坐在了屋前的臺階上,看著夜空,該怎麼辦啊?
“義父,你坐在這裡幹嘛?”石墨的聲音響起,從房門口探出頭。
“你還沒有睡?”劉勇問,
“睡了!不過義父你的嘆息聲也太大了些,跟打雷似的,想不聽見都難?怎麼?你也頭疼了?這頭病傳染麼?”石墨看見劉勇揉著太陽穴,就忍不住調侃道!
“事情到了這一步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能不頭疼嗎?”
“義父,我覺得這事不難,反著來就行!”石墨說,
“反著來?”劉勇問,“怎麼反著來?”
“就是不按照常規做事啊!”石墨坐到劉勇身邊說,“我的意思就是,為什麼要聽他們的,他們讓這樣做,我們就反著來,他們讓我們發兵,我們就是不出兵,把靖王殺了,把訊息散播出去,靖王在黔南死了,然後把屎盆子都扣在他身上,讓他去解決,我們留在山裡躲著,誰愛打誰打,等他們打完了,我們在出來,黔南這麼亂,等亂過之後我們在奪地盤,不也挺好嗎?愁什麼呀?”
劉勇一聽,這也算是個辦法,就說,“你先睡覺,我去找世子商量商量!”
看著劉勇急促的離開,石墨無奈的說,“成年人的世界真複雜!”
劉勇又敲響沈文瑄的房門,沈文瑄也睡不著,見劉勇過來,讓薛剛沏了一壺茶,劉勇就把石墨的意思轉換成他的話對沈文瑄說了一遍,沈文瑄覺得可行,把在黔南的靖王殺了,把訊息傳出去,讓靖王自己去解決,他們就躲在深山裡,等局勢穩定了,他們在出來,除了這個辦法,也沒別的招了。
既然要殺靖王,就要安排先去踩點,安排人手,如果想要長期隱居在山裡,就要找一個易守難攻的山頭,還要準備好長期生活的物資,要做的事很多,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