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勇看著石墨,無奈的摸了摸石墨的頭,他也不想啊,可是,他欠護國公府的人情,他得還,他要護送護國公府的人安全到達黔南,這一路上,不知要面對多少追殺和暗算,他不能讓石墨涉險。
石墨接受不了劉勇這樣離開,坐在劉勇的屋裡動也不動。他們在一起生活快五年了,劉勇教她認字,讀書,教她本事,如今,義父要去做危險的事情,她豈能坐視不管。
石墨看著劉勇說,“別裝了,有意思嗎?你也捨不得我,但是又不想讓我涉險。你拿出銀子和房契交給我,就是暗示你可能會遇到危險。你希望我能主動跟著你,這樣,你心裡會好受些。如果我接了,你頂多就是有點失望,我沒能主動跟你走。何必能,耍這手段有意思嗎?你知道我是知道感恩的,我當然會和你一起走。”
劉勇聽了石墨的話就笑了,小姑娘說話就是直,一點面子都不給他留。
“那你跟我去?”
“嗯!”
“怕不怕?”
“怕有用嗎?我怕你就能不去嗎?”
“不能!”
石墨哼了一聲,看了一眼屋裡的擺設,她真的捨不得離開,可是義父要離開,她自己住在這裡也沒有意思。至少,在她出嫁前她要守著義父!
劉勇去了衙門請了長假,晚上就要帶著石墨離開。
石墨沒想到今晚就要離開,脫口而出,“這會兒就走?不等天亮嗎?”
“嗯!你帶上兩身衣服,快,我們馬上就走!”劉勇催促道。
石墨回了自己的房間,收拾了兩身衣服,帶上水囊,把自己僅剩的一兩銀子裝好,鎖上房門,看到劉勇已經在院裡等她,她還是有些不捨,這就走了?
鎖上院門,劉勇帶著石墨就往縣城東面的城門走去,走到城外的小樹林,就看到樹林裡站著三個黑衣人。
石墨看了看天色,雖然已經暗了下來,可是也沒全黑,這三人這麼站在那裡合適嗎?
劉勇走了過去,石墨跟在劉勇身後,但還是有些距離。
“你怎麼帶她來了?”
“她是我的義女,把她一人放家裡,我不放心!”
“可是你帶著她更危險!”
“我有分寸!說吧,讓我怎麼做?”
“護國公府的流放隊伍快到雲州了,離到黔南還有一段距離,估計後面的暗殺會更加頻繁,我希望你能提前發現險情,讓護國公府的人能安全到達黔南。”
“呵!這可真是委以重用。我義父一個人,又要發現險情,又要護國公府的人周全,你是怎麼說的出口的?難道,我義父是戰神下凡不成?”石墨聽了對方說的話,不願意了。
劉勇聽了石墨的話,心裡說,說的好!不愧是我閨女,知道心疼義父。
石墨的話把黑衣人堵的說不出話來。黑衣人沉默了一會兒說,“這樣吧,你們跟著流放隊伍走,就以舊僕的身份守護著護國公,確保護國公的安全!”
劉勇點頭答應,黑衣人從樹林裡牽出三匹馬,對著劉勇說,“現在就出發吧!”
石墨有些傻眼,人家三個人騎馬,她和劉勇步行?
劉勇走到石墨面前說,“一會兒你跟著我一起跑,記住,氣沉丹田,屏住呼吸,所有的力量全部用在腳上,速度要快,我不喊停,你不能停!”
石墨看著劉勇說,“義父,真要跑著去啊?咱這兩條腿能跑過四條腿嗎?”
“別廢話,照著我說的做!”劉勇說完就向前跑去。
石墨無奈,只能照做,屏住氣息,快速的向前跑。
那三名黑衣人騎著馬一直在疾馳,石墨看著自己的義父越跑越快,只能咬牙跟上。
這樣,跑了足有一個時辰,劉勇讓石墨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