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我嫁給樾王爺,那墨家莊就是樾王妃的孃家,這魯國官員動個試試?如果大周敢鬧事,就往大里鬧,變成兩國糾紛,看看大周官員敢嗎?”石墨說道,
劉勇無奈,說,“成吧!都聽你的!”
石墨看著劉勇笑著說,“義父,既然你已經到了,我準備提前成婚,我估摸著魯國皇帝如果得知魯樾要成婚,肯定要阻撓,反正婚禮的事情都安排妥當了,三天後如何?”
劉勇看著石墨算計的眼神,搖搖頭說,“你呀,是真不拿自己的婚事當回事!”
石墨讓墨一把茶樓暫停歇業,讓他帶著人去王府和墨孺一起安排婚禮一事,主要是安全,婚禮不必奢華,打的就是一個短平快!
魯樾回到王府沒多久,墨一就帶人到了王府,墨一把石墨的意思說了一遍,魯樾想了想,覺得還是石墨棋高一招,對外說是九月十八,實際上三天後就舉行婚禮,這樣,就算皇上來了聖旨,他也沒轍了!
墨一帶著人就在王府住下了,該準備的準備,該採買的採買,蔣伯和江生都勸魯樾,說是三天後舉辦婚禮太倉促了,都已經定好了日子,好端端的為何提前?
魯樾對蔣伯和江生說,“沒辦法,我沒有銀子,墨小姐有財力,我現在就是一個吃軟飯的,她說怎樣就怎樣吧!誰讓我窮呢!”
婚禮的前一天,石墨把大部分人都派到了王府,讓他們防備王府裡的所有人,特別是蔣伯和江生,還有那四名侍衛,廚房必須是自己人,無論發生什麼事,都要盯緊了。
墨孺苦笑,對劉勇說,“義父,我大姐這是成親嗎?怎麼感覺跟打仗一樣!”
劉勇和了凡師父都搖頭,墨丫頭這是為了墨家莊的前程,把自己都拼出去了!
婚禮當天,魯樾騎著高頭大馬,抬著喜轎去迎親,涪城的百姓看到王爺去迎親,都有些懵,不是說九月十八嗎?怎麼今天就迎親了?
王府裡來的客人不多,石墨沒讓魯樾通知,來的人多了,指不定會出什麼事,就請了威武將軍閆將軍和刑部侍郎朱大人。
威武將軍和朱大人到了王府,有些摸不到頭腦,這樾王是唱哪一齣,這說成親就成親!
蔣伯和江生今天的臉色有些不好看,現在王府裡,裡裡外外都是墨小姐家的護衛,基本上許多事情都不用他們插手,跟蔣伯一起來的護衛湊到蔣伯身邊,小聲說,“蔣總管,咱們怎麼辦?”
蔣伯臉色陰沉的說,“王爺怕是對咱們起了疑心,最近都老實點,不要出差錯!想想我們的家人,都在瑾王手裡呢,看看瑾王如何安排吧!”
“那其他人呢?這新王妃進門,她的人進了王府,咱們的人就沒法安排了!”
“讓他們都隱藏好,我們不去找他們,他們就不要出頭,這新王妃看著是來者不善!”
魯樾的花轎到了,墨宅門口放起了鞭炮,留在墨宅的立風他們象徵性的攔了攔魯樾就放行。
石墨也沒磨嘰,被紅音她們扶著出了閨房,去拜別劉勇和了凡師父。
看著石墨穿著紅色嫁衣,劉勇和了凡師父心裡都不好受,想到今天石墨就要嫁人了,倆人都捨不得,掉下眼淚。
石墨沒感覺,這樁婚事本來就是一個交易,她還年輕,可以東奔西走,可是劉勇和了凡師父都有了歲數,她要想辦法讓義父他們過上安定的生活。
想她石墨十歲被賣,從望山縣到黔南,從黔南到京城,從京城又到西州府,她們一直在躲,一直在逃,可是她們不能躲一輩子,也不能逃一輩子。她誰都不指望,她要抓住一切機會,她要有權力,有勢力,她要讓義父以後能夠安享晚年,從此生活無憂!
石墨鄭重的給劉勇和了凡師父行了禮,對劉勇和了凡師父說,“爹爹,父親,今日女兒出嫁,過兩天回來看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