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狼山,草原軍隊營地!
砰!
一聲脆響,酒壺在地面上摔了一個粉碎,馬奶酒四濺開來。
“桑吉加,你不過只是一條狗而已,有什麼膽子在本王子麵前耀武耀威?”
拓跋烈憤怒的指著面前一個扎著雙辮的男人喝罵道:“一個小小的將軍,也敢不聽本王子的命令?”
桑吉加聞言冷笑一聲說道:“拓跋烈,休要在我面前擺譜,今時不同往日,你這個拓跋部王子也不過是徒有虛名而已!
如今陛下執掌草原,你拓跋部也不過只是一個臣子而已,就連你的父親都是這般認為的,你拓跋烈又如何算得上是什麼王子呢?
從前看在你爹的份上,我不想與你計較,可今日你咄咄逼人,老子還真就要與你鬥到底了!”
說罷,桑吉加也拿過一個酒壺重重摔在地上,酒壺破碎的聲音很是刺耳,營帳外的幾位副將趕忙衝了進來勸架
“二位將軍,稍安勿躁,可千萬不能內訌啊!”
“是啊將軍,如今大敵當前,應當全心備戰才是,若是讓陛下知道了如何是好啊!”
拓跋烈聞言怒意更甚,對著說話的兩個人就吼道:“老子是拓跋部的王子,不是什麼狗屁的將軍!
你們兩個休要拿烏月燁爍來壓我,我拓跋部還沒有亡!”
先前說話的兩人被懟的無話可說,這拓跋烈簡直就是一個渾人逮到誰就幹誰的那種。
“你這瘋狗休要亂攀咬!”
見手下人被罵,桑吉加當即不樂意了,別人怕拓跋烈他可不怕,他早就想要找機會教訓一頓這個目中無人的傢伙了!
“桑吉加!你敢辱罵本王子,是在找死嗎?”
拓跋烈上前兩步,攥緊拳頭怒聲說道:“若是放在從前,就這一句話本王子便能殺光你全家!”
這話相當難聽,桑吉加頓時火冒三丈,上前兩步用胸脯頂著拓跋烈喝道:“瘋狗!從前你的確是王子,但現在你不過只是一個喪家之犬,若不是陛下寬容,你們拓跋部哪還有今日!
你敢不將陛下放在眼裡,看來你拓跋部早有反心,待我稟報陛下誅你全族!”
“狂妄!”
拓跋烈大喝一聲,一拳頭便掄在桑吉加臉上,頓時將人打的連退數步,搖搖欲墜!
“將軍!”
兩位副將見狀連忙扶住桑吉加,接著看向拓跋烈說道:“拓跋烈,你休要欺人太甚,我們將軍好心來幫你,你卻如此對待是在找死嗎?”
一個小小的副將都敢跟拓跋烈對著幹,這頓時讓他怒意沸騰,大罵一聲狗雜種上去便是一拳,直接將人打翻在地。
“區區一條狗,哪有你說話的份?”
他看向桑吉加怒聲說道:“本王子不需要你的援助,沒有你們本王子照樣能夠拿下蒼狼山!”
桑吉加摸了摸疼痛的臉頰,臉色極其難看眼神也是冰冷無比。
他甩開攙扶的副將,大步上前一腳踹在拓跋烈小腹上,大罵道:“瘋狗,你以為老子想要援助你嗎?若不是陛下的命令,老子巴不得你死在這裡!
你這雜碎不領情也就罷了,還敢打老子,真當你是草原王子了?”
說著,桑吉加連續揮出數拳都被拓跋烈閃身避開,後者抓住機會一拳打在對面腰腹,將人逼得連連後退。
“我拓跋烈如何行事輪不到你來指責,若不是如今大敵當前,本王子定要殺了你!”
“要殺我何須計較這麼多,現在就可以動手!”
頭鐵的桑吉加直接抽出一把彎刀扔在地上,看著拓跋烈挑釁道:“你若是個男人便撿起彎刀砍了我的腦袋!
若是不敢,就給我閉上臭嘴!”
“好!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