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剛經歷了皇帝的生辰,按照規矩佛國使團不能再這個時候入京朝見,所以殊賢菩薩只能耐心的在城外等候。
自從他們來了夏朝開始,基本上沒人管過他們,哪怕他們是佛國的使團,是代表整個佛國前來的,夏朝對他們的態度也極為冷淡。
即便是他們已經到了京城地界,可專門負責招待外使的鴻臚寺官員們自始至終從未露面。
加之他們是佛國和尚的原因,處處都遭人刁難,哪怕是想要換點食物都做不到。
一連幾日,和尚們都是靠著吃野菜充飢,數十名和尚沒幾天就把周圍能找到的野菜都給挖完了。
在顧景煜的授意下,陳子禮幾乎每日都會找上門來變著花樣的與佛國羅漢切磋,他就像是一塊狗皮膏藥一般怎麼也甩不掉,著實讓殊賢菩薩頭疼。
不過好在,熬了七天皇帝的婚禮算是徹底結束了,按理來說他們也可以進入京城。
因此這一日,殊賢菩薩迫不及待的來到城門處詢問
“阿彌陀佛,敢問這位大人,七日的時間已經過了,我等是否可以入京了?”
城門處值守計程車兵瞥了殊賢一眼,沒有半點好臉色的說道:“急什麼急,朝廷還沒有下令,在那之前你們不許入城!”
殊賢皺了皺眉說道:“可是按照貴國的規矩,皇帝陛下的婚禮已經結束,我等代表佛國前來,理應儘早面見貴國皇帝!”
對方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城門士兵,但奈何現在是在人家的地盤上,因此殊賢這個佛門菩薩不敢有絲毫託大,生怕在惹怒了對方。
夏朝的態度很明顯,即便他們是佛國使團也並不待見他們,因此殊賢只能儘量的表現卑微一些。
城門處計程車兵見殊賢態度這般誠懇,不由得心生傲氣仰著下巴說道:“我朝陛下何等尊貴,豈是你想見就能見的?
另外你也別為難我,我只是一個士卒做不得主。朝廷沒有下令,鴻臚寺沒有來人之前,我不能放你進去!”
殊賢聞言心中哀嘆一聲,剛想要說什麼卻被度恆羅漢擋住。後者對他使了一個眼色,好像在說:讓我試試!
殊賢見狀微微點頭,後退了兩步便見到度恆羅漢走上前,從懷中取出了一枚銀錠悄悄的塞到了士兵手中
他一臉諂媚的笑容:“大人,我等知道你的為難,因此我等不強求什麼!只是我們好歹是佛國的人,要是一直待在城外,被來往百姓見到了難免對貴國產生不好的影響!
大人可否幫幫忙,幫我等問一下何時能夠進城,這點銀子就請大人喝杯茶!”
士兵掂了掂手裡的銀子,露出一個笑容問道:“不是說佛國和尚不沾染世俗之物嗎,怎麼隨隨便便就能掏出這麼大分量的銀子?”
度恆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大人說笑了,這不是世俗之物,只是請大人幫個忙的酬勞罷了!”
士兵聞言仔細想了想,覺得度恆說的也有幾分道理。這麼多和尚一直待在城門也不是辦法,實在有損京城顏面。
他點了點頭答應道:“你說的有道理,那我就勉為其難的幫你們去問一問。只是具體如何安排,還得看上面大人的意思!”
“那是當然,有勞大人了!”
度恆謙虛了一句,注視著士兵離去這才對殊賢菩薩說道:“菩薩!中原人唯利是圖,與他們講道理是行不通的!
想要讓他們為你辦事,這該有的孝敬少不了!”
殊賢菩薩點了點頭不得不承認投機取巧這件事自己的確不如度恆。
收了銀子,士兵辦事倒也是上心,沒過多久就走了回來。
度恆和殊賢連忙迎了上去急切的問道:“大人,可是有訊息了?”
士兵點頭答道:“等會鴻臚寺的大人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