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的時間很快便到了,這天晚上,周思遠按照計劃,包下了整個酒樓,宴請顧景煜。
說是要為自己的魯莽衝動,向顧景煜賠禮道歉。
原本以為會很難請動顧景煜,可沒想到,顧景煜極為爽快的答應了。
這就有點出乎周思遠的意料,但想著可能是少年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因此心生畏懼也說不準。
畢竟他周家可算得上是皇親,豈是尋常人可以比擬的。
想來那少年一定是知道自己惹了不該惹的人,想要藉此機會賠禮道歉吧。
周思遠甚至已經做了決定,只要顧景煜願意屈服於他,他可以放過少年一命。
想象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周思遠此時還不知道,自己將會遭到怎樣的懲處。
到了約定的時間,顧景煜果然來了。
而且,他是一個人來的,並沒有帶上那個女子修士。
這讓周思遠更加堅定了心中的猜想,這少年是來服軟的。
進了包廂,顧景煜也沒有和周思遠打招呼,因為周思遠還不配。
“顧公子來的剛剛好,在下還以為公子不會來呢!”
周思遠的目光肆無忌憚的打量著面前少年,恨不得現在就將其扒個精光然後快活一番。
“知道我姓顧,看來你是調查過我?”
周思遠輕笑道:“憑本公子的實力,想要在這小小的驪山縣查個人不是易如反掌嗎?”
顧景煜瞥了一眼對方,隨即冷笑道:“周玉山的兒子,德妃娘娘的弟弟,周公子可是皇親國戚,如今竟然設宴款待我這麼一個平頭百姓。
怕是,另有所圖吧?”
不等周思遠說話,顧景煜接著說道:“你在打什麼主意我也知道,我奉勸你收斂一些,否則你的腦袋等會會在什麼地方可還是個問題!”
周思遠聞言,先前的神情一掃而空,這少年竟然如此不知好歹,不是來賠禮道歉的就算了,如今竟然還敢威脅於他。
好狂妄的傢伙,真是不知道他周家有多大的能耐嗎?
對方都這麼說了,周思遠也不再裝了。
他不屑一笑,隨即眼神陰狠:“本來本公子還想著,若是你識趣點,本公子可以看在你的相貌上留你一命。
可沒想到你這少年竟是如此這般的狂妄不堪,一次就算了,居然還敢主動招惹本公子!
既然已經知道我的身份,你就應該明白,本公子想要弄死你這麼一個普通少年簡直輕而一舉。”
顧景煜絲毫沒被嚇到,淡淡說道:“你對自己很有自信嘛!”
“當然,本公子是何許人也,莫說在這驪山縣,就是到了金安府,你們的知府大人也得對我恭敬有加,乞求本公子的提拔!”
顧景煜微微一笑,隨即說道:“看來周玉山果然是廢物一個,教出來的兒子也是廢物,周家也不過是蛇鼠一窩,要不是得了皇帝的恩寵,你們這些人又哪來的資格耀武揚威!”
“放肆!”
聽到少年的話,周思遠當即一聲大喝,指著少年說道:“一個區區賤民,也敢辱罵我父親辱罵周家。你可知,我周家放個屁都能將你崩死,我看你真是活膩了!”
顧景煜微微抬眼看了一眼周思遠,隨即淡定的抓起酒杯,將杯中酒全倒在了地上。
他捏著酒杯,目光平淡語氣懶散:“如你這般的狗東西我見得多了,憑那微不足道的權勢就想無法無天肆意妄為,可最後沒一個落得個好下場!
上一個招惹我的官宦子弟,現在墳頭都已經長草了!”
“哈哈哈!”
周思遠不相信少年的話,以為對方是在故意說大話以此來嚇他。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