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淮序盯著看了一陣之後,就放下了手機。
lu餘光掃到了,問:“要不要去查一下這個王維舟?”
“不用。”
“白老先生回來了。”
應淮序被拘留白清嶸自然第一時間就知道了,只是他沒有想到,應淮序會待在拘留所那麼久,明明他手裡頭早就有自證清白的證據,並且警方這邊沒有抓到夏媽媽,僅憑藉這麼一個證據,也是不夠立罪的。
白清嶸等了一天又一天,計劃停滯不說,這簡直是在給應家人找時間出對策。
而且,應淮序若是坐實了謀害高容佩,那麼他們現在手頭上ying集團高層的這些個證據,都會變成無效,會有相關部門重新進行徹查。
如此一來,也給了ying集團高層查漏補缺的時間。
應淮序肯定知道這個道理,可他為什麼待在拘留所遲遲不動?
白清嶸讓手下律師一次次的去見應淮序,始終沒有得到結論。
最終,他親自跑這一趟,將應淮序保釋出來。
兩人在茶室見面。
白清嶸帶著薄怒,望向他的眼神,也多了幾分凌厲,“你是頭腦發昏,還是打算背棄你的奶奶?”
應淮序剛從拘留所出來,整個人透著幾許狼狽,衣服和麵貌倒還是整潔的。
他拿了茶盞喝了口茶,突然極其厭煩,聽到這些與站隊有關的話。
他不陰不陽的回:“您不背棄就行。至於我,您管不著。就算奶奶她現在還活著,她也管不著。”
白清嶸只拿眼睛注視著他,像是在探究他的心理。
應淮序也不避諱,與他對視。
片刻之後,白清嶸冷然一笑,說:“果然啊,沒讓高容佩失望。她就說,也許在過程中你會動搖,你果然是動搖了。就你們應家這幾個人,每一個人的性格都被她拿捏的死死的。真是每一個都沒有出乎她的意料。”
“我告訴你,你奶奶還猜到你不會用應瑤這張王牌,所以夏時的官司要贏,你大概還要耗費不少精力。但如果,你沒有背棄你奶奶的話,等我們手頭上的手續全部辦完,你就會得到你奶奶留給你的,能讓應霍徹底慘敗的證據。”
白清嶸的每一句話,都讓應淮序的眼神冷上一分。
所以,他的奶奶也未必全然相信他。
又或者,她自己也明白自己的行為有不可取的地方。
一個心思縝密的謀劃家,怎麼可能不給自己留好一條後路,這樣才能夠確保,她的計劃能夠實行到底,而不是半途而廢。
沉默良久。
白清嶸緩和了語氣,問:“他們究竟都跟你說了什麼?”
“說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您覺得我是那種別人隨便說兩句,就會倒戈的人嗎?”
“我當然希望不是,但從你的行為上,我沒看出來你是。”
“您也是律師,我們不論其他,但從夏時的案子來看,您覺得我打這個官司,最主要的目的是什麼?”
白清嶸微微眯了眼。
應淮序拿了香菸,示意了一下,白清嶸沒什麼表示,他點了一根菸,自顧自的說:“這目的無外乎就是為弱者討回公道,讓犯罪的人繩之於法,得到應有的制裁。”
“目的都是同一個目的,只是過程可以不一樣而已。”
白清嶸聽出來他話裡的意思,“你是在責怪你的奶奶,沒有第一時間為夏時討回公道,是嗎?”
“我沒有資格責怪她。”
白清嶸的耐心幾乎要耗盡,“那你準備怎麼樣?”
應淮序沒有回答這個問題,抽完煙之後,他就自顧自的走了,全然沒有在意白清嶸的情緒。
白清嶸只是一個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