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為,不得不滿足他的要求。”
“如果那天,我及時救了你,說不定徐晏清也不會那麼對我,說不定我們真的能成為最好的朋友。”
所有的一切,恍如隔世。
再看當初裡蘭村的事兒,似乎都變得微不足道。
孟安筠朝著她笑,眼眶微紅,“你還記得緬北的那些日子嗎?我們本來應該成為好朋友的。”
每個人的成長,都是要經歷一些苦痛。
陳念是,孟安筠也是。
孟安筠很快收起了情緒,說:“我今天來,是想說徐庭的事兒。他回來了,現在就在北城。我給他透露了一些事情,我猜他應該會有所行動。”
陳念微的皺了下眉,想到之前的那通求救電話。
她後來給李章打過電話,只是沒打通。
不知道這其中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孟安筠道;“爺爺現在對我也有些防備,很多事情並不完全透露給我聽。我只是覺得這裡可能還隱藏著第三個人,而這個人的能力和權勢,應該要比我爺爺和徐爺爺更大。我覺得可以從之前補辦婚禮的邀請名單裡查一查,說不定會有什麼線索。”
孟安筠抿了口茶,猶豫了一下,提議道:“你有沒有想過,將計就計?”
將計就計,按照他們設想的。
把綁架陳念和徐晏清的事兒,嫁禍到徐庭的身上。
孟安筠說:“徐庭催眠技術那麼好,我怕他會直接找徐爺爺,讓他改變主意。”
陳念沉默不語,她還是在想李章的事兒。
抓徐庭這件事,李章才是關鍵所在。
如果不是李章,徐庭根本就不會跑。
當時,北城的警方根本就沒有強有力的證據能夠抓人,最多隻能是請他去警局問話。
但李章是特殊部門,很多時候做事,並沒有那麼刻板的條件限制。
所以是李章的行動,迫使了徐庭不得不逃。
從而讓北城的警方對徐庭催眠他人行兇這件事,有了更深的懷疑,而後對他進行更深入的調查。
讓他沒有後路可言
就算他從李章手裡逃脫,到了北城,也該被警方的人抓獲。
這也算是陳念設計的雙重保險。
左右,他就是逃不掉。
可結果,李章那邊沒扣住人不說,這人竟然還能順利進北城而不被抓。
那麼就真的像孟安筠說的,是有人在故意等著時機。
孟安筠等了半天,見她一直不做聲,小心翼翼的身手在她面前晃了晃,“你說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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