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情緒挺穩定的。”
“他有主動問你嗎?”
“沒有。”
徐漢義下車,徐庭給他拿行李上樓。
兩人進了屋子,徐漢義才問:“是誰帶陳念過來的?”
“這個確實不方便透露。”
“我也不會說出去。”
徐庭淡淡一笑,“爺爺,這是職業操守,我已經破壞了規矩,把陳唸的事兒告訴你。再多,我也不好說。但其實您也該知道,既然是找到我這裡來的,一定不是什麼小人物。”
徐漢義眯了眼。
陳念和徐晏清一塊失蹤的事兒,警方調查到登雲號這艘船。
這艘船是有問題的,但他們管不到,沒有許可權。
所以可以想到,救了陳唸的,應該是一些特殊部門的特殊行動隊的人。
徐庭去燒水,給徐漢義泡茶。
“大伯的事兒,怎麼上了新聞?”他拿著茶杯過來,放在茶几上。
這自然是徐晏清的手筆。
這不恰好還趕上他跟湯捷的採訪嗎?
新聞的事兒,孟鈺敬也打過電話給他,問他是怎麼回事兒,還主動詢問是否需要幫忙。
畢竟是醜聞。
徐漢義:“這種事兒,本也是紙包不住火的事兒。算是給傅慧芳一個公道,本來就是你大伯做錯了事兒,做錯了事兒,就要承擔後果。”
徐庭看了他一眼,微笑著點點頭,並不多言。
晚上,徐漢義叫了他們來清荷園吃飯。
徐晏清也接到了電話,他結束湯捷這邊的事兒才過去。
他最後一個到。
飯菜早就準備好,是徐振昌讓家裡的保姆過來做得飯。
一進門。
家裡點著暖黃色的光,徐振昌一家都在,桌上的菜冒著熱氣。
很溫馨的一幕。
徐漢義:“回來了。不用換鞋了。”
徐晏清點頭,屋子裡開著暖氣,他脫了外套,過去坐下來。
他坐徐漢義身側的位置。
對面是徐京墨。
徐振昌關切道:“你要在北城待這些日子,倒不如住在清荷園。住酒店也不舒服,我瞧你瘦不少,身體怎麼樣?”
桌上煲了一鍋雞湯,是專門給徐晏清做的。
徐晏清拿起筷子,吃了點蔬菜,說:“還好。在m國修養了一個月,緩過來一些。”
徐振昌:“身體好是基石,可不要逞強。”
徐漢義給他夾了雞肉,“你三叔說的沒錯。”
這一頓飯,並沒提到徐振生的事兒,氛圍還算輕鬆。
只聊了一些工作相關,還有瑣事兒。
徐京墨的生活也重新回到正軌,暫時沒有再出現頭疼的情況。
徐晏清幾乎不怎麼說話。
徐漢義跟徐振昌來回說了兩句,也就不再多說。
一頓飯結束,徐晏清只坐了一會就走了。
徐漢義沒做挽留,只讓他路上小心些。
徐晏清又去了出租屋。
車子就停在小區門口,他撐著傘徒步進去。
走到一半。
他看到一個身影,從樓裡出來,他一下站定,就看到那身影朝著這邊走過來。
走了幾步之後,也跟著停住。
大抵也是看到他了。
這邊的路燈很暗,那人穿的很多,還戴著帽子,把自己裹成個粽子。
片刻後,兩人幾乎同時朝著對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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