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人。
應淮序走過去,她還不讓坐。
“我不認識你,也不接受拼桌。”
這是要玩真的。
周圍都坐滿了,應淮序只能去另一邊坐,中間隔了好幾桌。
餐廳裡所有人,都沒有南梔一個人顯眼。
她一個人坐在床邊的位置,身上的紅裙子,實在熱辣,她點菜的時候,就已經有人請她喝酒了。
應淮序只要了一杯冰水,至於其他,暫時沒胃口吃。
南梔點好菜,別人送的那杯酒,被她捏在了手裡,但她始終沒喝。
南梔優雅的吃完這一頓,還真有老外過去跟她搭訕。
確實是耀眼,不是裙子的顏色耀眼,是她本人就非常耀眼。
應淮序足足喝了十杯冰水,看到南梔眼睛亮晶晶,跟那老外聊的那麼開心,心裡的火就壓不住。
明明之前還對著他笑的人,現在卻對著別人笑。
還笑的那麼開心。
南梔接了對方的名片,然後起身,準備跟著對方走。
行至餐廳門口,應淮序上前拉住她。
南梔瞪他一眼,暗示他鬆手,應淮序沒有這麼做,只道:“吃完了?”
“對啊。準備去喝一杯,他是酒吧老闆,我覺得他的酒吧很有意思。”
“不是來辦公的嗎?”
“現在是休息時間,我還不能做點我自己喜歡做的事兒了?你管我呢。”
她掰開他的手指,倏地又像是想到什麼,回過頭,“你不是要當僚機嗎?跟我一起去?”
他的表情逐漸變得嚴肅,南梔看到了他眼底有火。
可他忍住了,“好。”
南梔朝著他笑,轉頭對老外說:“這是我保鏢。”
她坐了老外的車,應淮序緊隨其後。
南梔看著後視鏡裡,應淮序的車子,心裡並不多好受。
可他現在這種隱忍的狀態,更讓她生氣。
想用這種方式贖罪,可以的,她讓他贖個夠本。
老外的酒吧還挺有特色,獨棟的木屋,門口的塗鴉很有個性。
他很紳士的邀請南梔下車。
應淮序的車,在旁邊停下,他眼睛鎖住南梔,滅了手裡的煙。
幾步上前,一把拉住南梔的手,問:“你要玩什麼?”
南梔:“我沒玩。你看我現在像是在玩嗎?我是成年人,來酒吧很正常。”
她一把甩開他的手,“男女授受不親,你別動手動腳,你不是自控能力很強的嗎?在床上都能剋制自己,現在這種時候,應該更可以吧?”
“在你心裡,只要我高興就好不是嗎?我現在這樣就很高興,你要是幫我僚到幾個帥哥,我更高興,你做不做呢?”
應淮序:“你生氣歸生氣,不要賭氣。我知道你根本不想進去,何必讓自己難受。”
南梔笑起來,可應淮序從她眼睛裡看到了認真和強硬。
她說:“這會又瞭解我了,知道我心裡在想什麼了?我明確說出來的話你又不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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