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上所有的雨水。
女孩踩了一會水,便緊貼住男人的身體,挽住了他的胳膊,配合著他的速度,慢慢的一起走著。
……
這雨下了一夜。
夜半,南梔起來上廁所,她白天睡的太多,晚上就不怎麼想睡覺。
身邊的人不知去向。
出了房間,她就看到應淮序站在門庭前,身上的黑色綢緞的睡袍,到底是天生的衣服架子,什麼樣的衣服,套在他的身上都好看。
屋內只亮著幾盞壁燈,光線幽暗。
淅淅瀝瀝的雨聲,在這樣的夜色裡,讓人心潮寧靜。
南梔沒有立刻上前,只站在後面看了他一會。
他的指間夾著煙,但大部分時間,也不抬手。
但這一刻,南梔卻有點喜歡看他抽菸的樣子,有種說不出的性感。
她想要撕開他此刻的冷靜與冷清。
啪的一聲。
她打掉了一隻在她耳邊飛來飛去的蚊子。
動靜不大,但也引起了應淮序的注意。
他回過頭,“怎麼醒了?”
南梔:“酒喝多了,尿憋醒的。”她走到他身邊,嘟囔了一句,“睡覺好無聊。”
應淮序滅掉了手裡的煙,丟到了附近的垃圾桶裡,笑道:“那你想做什麼,大半夜的。”
“你在做什麼?”
應淮序默了幾秒,淡聲說:“做了個噩夢,有點心悸。一時睡不著,出來吹吹風。”
到現在,他覺得自己的手都還有些抖,無法平復下來。
即便那只是一個夢而已。
南梔靠過去,抱住他的腰,仰頭看向他,“夢都是反的。”
應淮序低下頭,親了親她的唇,勾住她的腰,指腹摩挲了下她的唇,說:“我沒事。”
近來,他的噩夢很多。
每次醒來,都需要時間緩和。
南梔靠在他胸口,他低頭,又在她發頂吻了吻,淡淡的香味,讓他心神得到了片刻的寧靜和緩和。
他雙手環住她,由著她抱著他晃來晃去,像小孩子一樣。
夜裡的風還是有些涼的。
吹在身上竟然有一點冷,南梔站定不動,抬起頭,似乎早就想好了一樣,雙手壓住他的肩膀,嘴唇碰上了他的喉結,舌尖輕輕掃過。
凸起的喉結,滾動了一下。
應淮序低下頭,扣住她的下巴,直接吻了上去。
門口放著藤椅。
應淮序抱起她,走到藤椅前坐下,慢慢躺下去。
箭在弦上遲遲不發。
廝磨間,應淮序已經到了極限,可他仍有極大的定力,手掌牢牢壓著南梔的肩膀,說:“沒有套子了,南梔。”
雨聲蓋住了一些曖昧的動靜。
南梔真想打死他,而後惡狠狠的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他們做盡了一切,到底沒有做到最後一步。
應淮序恪守成規,忍到眼睛都紅了,也絕不讓自己進一步。
……
第二天清晨。
南梔要跟南學林一塊回去,由於夜裡的慾求不滿,南梔有點小脾氣。
早上起來,就生著悶氣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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