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
他還是跟之前一樣,沒什麼變化,頭髮打理的整整潔潔,許是一身黑衣黑褲的緣故,讓他看起來好像瘦了一些。
他朝著她走過來,神情平淡的看了她一眼後,站定,問:“要喝什麼?”
“有什麼呢?”
“白開水。”
他只給了一個選項,似是打算速戰速決。
南梔點頭,“那就白開水吧。”
應淮序進廚房拿了杯子,只倒了一杯白開水。
在她跟前放下,退後兩步,坐在了旁邊的單人沙發上。
氣氛一時有些沉悶。
應淮序說:“我以為陳念會跟你說的很清楚。”
“什麼?她什麼也沒跟我說過。”南梔假裝不知,拿了水杯喝了一口,而後轉過臉,朝著他微笑,問:“你說了什麼?”
四目相對。
南梔是認真的,耐心的等待著他說。
只要他說出口,她也沒什麼不能接受的。
她嘴角的傷口還沒有完全的消退,即便是用遮瑕膏遮掩了,還是能看出來淤青。
沉默片刻,應淮序開口,“我之前是不是說過,我希望你還是能跟以前一樣,也能對著我愛的要死要活?”
南梔抿著唇,輕點了下頭。
應淮序:“南梔。我切切實實的愛過你,也只愛過你。但原來愛這個東西,也是會消失的。我曾經渴望著你可能夠像愛周恪一樣的愛我,可現在你真的這樣做了,我卻發現,我並沒有想象中那麼高興。”
“我願意跟你複合,也是想知道,我對你是否還像以前一樣的渴望。事實證明,我變了。我沒那麼想要了,我也……沒那麼愛了。那麼我也就配不上你對我付出的一切。”
南梔緊抿住唇,死死盯著他的眼睛,想從中找出一點破綻,可他太冷靜了,眼睛裡全是理智和認真。
是啊。愛情本就不可多得,很多時候,愛情只是一瞬間的事兒,燃盡了,也就沒有了。
她扯動嘴角,這比把她當成是拖累,更誅心。
他們之間的感情,本就是錯位的,是不對等的。
誰也不可能保證,應淮序的愛可以一直持續不斷的燃燒。
南梔剛剛想了很多的話,在這一刻,都成了沒有必要。
應淮序繼續說:“我感謝你為我做的一切,還受了傷,而我現在什麼也補償不了你,連金錢補償都沒有。只能口頭上跟你說一聲感謝,微不足道,又顯得沒有誠意。”
“以後,別在做這樣危險,又不顧自己安危的事兒了。多愛護和珍惜你自己。”
他的這些話,彷彿是在告別。
與她告別。
所以,他還是專程過來。
南梔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露出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
半晌後,才勉強開口:“你說的是認真的吧?每一句都是真心話,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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