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淮序被救護帶走,舒然也來了,跟著救護車上車前,朝著南梔看了一眼。
陳念擦乾淨了南梔手上的血,仔細檢查過後,南梔身上除了一點擦傷,並沒有大礙,她才略略鬆口氣,給她披上外套,說:“再也不許幹這種事了。你能幸運幾次?咱們應該把這種困難危險的問題,交給力所能及的人去做。”
南梔當時可沒有考慮那麼多,她看到ivo和ed的照片,就立刻妥協了。
陳念陪著南梔一塊去警局做了筆錄。
等從警局出來,已經八點多。
陳念想帶著南梔回家,但她要去醫院,看一下應淮序。
陳念:“那我陪你一塊去。”
“孩子不管了?”南梔帶著輕鬆的口吻,不想讓陳念太過擔憂。
她其實一點事兒都沒有。
或者說,該感謝夏媽媽還儲存著最後的良知。
從她給ivo準備的藥,還有吃的,可以看出來,她並沒有被仇恨完全泯滅了人性。
在她給ivo喂完藥,過了一個小時,依然不見起色時,南梔就主動的找她談判。
她沒有再勸說夏媽媽一句。
只是問她,究竟要怎麼樣,才能放了ivo和ed,尤其是ivo,她現在這個情況,必須是馬上去醫院才行。再這麼拖延下去,她真的怕會有生命危險。
“或者換句話說,你讓我做什麼?你心裡才能感覺到舒服?”
夏媽媽盯著她看了一會,說:“我就想要他們痛苦。你如果願意配合我,我可以保證你沒事。”
然後就有了那麼一個選擇的場面。
她提前就知道這是一個局,一個用來狠狠戳應淮序心臟的局。
從應淮序選擇ivo的那一刻,夏媽媽就得逞了。
她的報復也到此結束了。
南梔將這簡單的跟陳念交代了一下,道:“我是真沒什麼事兒,不用擔心我。”
陳念油鹽不進,“你幹嘛那麼怕我跟著去啊?我又不會影響你跟應淮序說話,到時候我就站在病房門口。而且,我覺得現在最重要的是,咱們要先去吃點東西。你不餓,我都餓了。”
陳念是一接到電話就立刻趕過來,到現在為止一直陪著南梔,一口東西都還沒吃。
南梔想了想,“那就先去吃東西,我請客,替你壓驚。”
陳念哼唧了一聲,板著臉,說:“確實是要給我壓驚的,我到現在心還一直跳。”
“心當然要跳啊,不跳那怎麼行。”
吃飯的時候,南梔也有點按捺不住,明顯那顆心已經飛到醫院去找應淮序了。
兩人到醫院,已經是九點鐘。
應淮序的病房門口有專門的人守著,舒然從裡面出來,整個人憔悴不堪,見著南梔先是愣了愣,說:“淮序還沒醒,你明天再來吧。都這麼晚了,你也受到了驚嚇,回去好好休息。”
“我進去看一眼就走,行嗎?”
舒然也不攔著,她還要去看看應淮南他們。
他們三個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傷勢,尤其是應清隨和應霍。
已經不是男人了。
索性是沒有生命危險。
應淮南最嚴重的傷就是眼睛,幾乎沒有復原的可能性,下手的人也真是夠狠。
舒然跟著lu一塊進密道的時候,她十分驚訝,她在這裡住了那麼些年,也不知道這宅子裡頭還有這樣的地方。
lu是帶著警方一塊進來的。
警方將整個地下空間都探查了一遍,其中有二條道,是通向住宅的,一個入口在地下室,另一個入口在廚房裡。
入口處了這處偏宅的房間之外,還有一處在和園外的池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