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不坐過去就是了,你別生氣。”鍾嫋嫋識趣在木槿一米遠處坐下。
對於木槿的抗拒與排斥,她早有準備。
畢竟NS在她面前都沒有得到過一個正眼,而她起碼得到了她一個側眸。
鍾嫋嫋在她的身邊坐下,扭頭看向網球區。
她衝那邊坐在觀眾席的幾位少女揚了下下巴,提醒木槿,“你那個繼妹正和那幫人一起說你壞話呢。”
網球區距離籃球區有段距離,雖然聽不見,但不妨礙會唇語的鐘嫋嫋看得清楚。
一幫茶婊。
她扭頭看木槿,示意問:“不過去教訓一下她們?”
木槿神色平淡,“沒必要。”
螻蟻而已,除非是舞到她腳底下了,否則犯不著為了她們,特意走兩步過去碾。
鍾嫋嫋看不出來木槿是個大度的人,“沒讓你過去殺人,過去給她們一人一巴掌讓她們閉嘴也是好的。”
木槿掀眼,“我從不扇人耳光。”
“為什麼啊?”鍾嫋嫋好奇,這又是什麼獨特的癖好,“打人耳光超爽的。”
她就很喜歡扇人耳光,尤其是男人的,因為女人臉粉太厚,扇完手髒。
木槿當然知道爽,但要想爽得胳膊肘掄圓了使出全部力氣打才爽。
而她力氣太大了,一巴掌扇過去,人頭能繞脖子轉十幾圈。
那畫面很不美好。
人頭七竅流血不說。
關鍵是旋轉時,斷口處的血管會爆裂,血液360度無死角噴射出,就像一瓶瓶蓋半開四處噴濺的可樂。
別問她為什麼會做這個比喻。
她換種方式解釋,“我出手要麼傷筋見血,要麼斷骨送命。”
這無比霸氣的話落在鍾嫋嫋耳裡只覺得啊啊啊啊……更愛了!
本能驅動下,她朝木槿挪了一步,湊近了點,“那你這個繼妹怎麼還在這活蹦亂跳的?”
她摸了摸自己斷裂的肋骨,按對方的作風,這個繼妹應該已經過頭七了才對。
提到這個木槿就無語。
“還不是因為四季春。”
鍾嫋嫋秒懂。
“我早就覺得四季春的純善之人標準一點都不嚴謹,不直接間接揹負人命都算純善,那是純善嗎,那隻能說是人底線之下,不觸犯法律而已。”
說完她突然想到,木扶桑動不了手,但她可以啊。
她現在是退休工,已經不歸四季春管了。
思罷,她眼底閃過一絲狡黠,“這事簡單,我替你出手,你就說你想她怎麼死?”
木槿挑眉,覺得鍾嫋嫋送上來的建議不錯。
四季春不僅管控所有獵手,還管控所有的地下勢力。
所以血活交易只接受線上實名轉賬,以便後期遷出獵手違規事件,他們好瞥清關係。
如果鍾嫋嫋願意出手,就算四季春懷疑到她頭上,有意要查也不怕。
要是鍾嫋嫋敢賣她,她就殺人滅口。
正當她思索要不要同意鍾嫋嫋這個好提議時,對方一句話打消了她的想法。
“我還可以替你解決你那個繼母,不過作為回報,你得和林曄離婚,然後做我女朋友。”
對女人完全不感興趣的木槿一秒垮臉, “不用。”
算了,她還是找別人吧。
鍾嫋嫋被拒絕也不失望,她很有耐心,“這事不急,你可以考慮考慮,隨時想好隨時找我。”
網球場那邊,時不時有眼光看來,那幾個人還在議論。
鍾嫋嫋微微斂眸,從口袋裡摸出幾枚硬幣,抬手一扔。
網球區響起幾聲慘叫。
“好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