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幹嘛非要拖你一起。”
“因為她心理扭曲變態。”林曄語氣淡淡說:“她認為物競天擇,覺得被家族遺棄是她作為殘次品命中註定的事,她不痛恨家族的選擇,而是把這份不甘歸咎在凌峰頭上,所以殺死凌峰像家族證明自己才是活下來的那位成了她人生的執念。她覺得我和她命運相同理應和她走上同一條道路,沾上手足的血活下來。”
當林曄與她分道揚鑣時,不僅是在反對她的做法,更是在否定她的思想觀念。
同樣都是揹著被丟棄的枷鎖,憑什麼你能淡然一笑,輕鬆卸下。
所以花姨就成了那仇恨湖水裡的水鬼,拼命想要把上岸的林曄拖下來陪她。
這種變態可怕的親戚可不能讓她活。
木槿問:“你之前說對付花姨的方法是什麼?”
“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林曄說:“t國勢力大肆滲入G國,光靠渡瑪和妲己兩人絕對做不到,背後一定有花姨的手筆,只要找到證據被制裁的就是她了。”
好一個合法合規的正常方法,神神秘秘的搞半天就這。
木槿問林曄有沒有簡單粗暴,高效快速的方法對付花姨。
比如她們兩人聯手在一個沒有監控攝像頭的地方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了對方。
反正她有辦法毀掉體內的液體定位器,保證制裁部查不出什麼。
林曄長嘆了口氣,“你安分一點,制裁部可不是某些有關部門,沒那麼好糊弄。”
要不然花姨早就出黑手了,怎麼可能還在等木槿的漏子。
“可我看今晚來咱家的袁勢就挺好對付的啊。”木槿半開玩笑。
不過玩笑歸玩笑,她知道林曄也不是個循規蹈矩的人,如此謹慎一定是有能讓他忌憚的存在。
木槿回憶前世問:“制裁部的部長?”
林曄“嗯”了聲,“你知道他?”
“聽說過。”
聽聞前世林曄殺了花姨強行上位時遭到了t國獵手的全體抵制。
那些獵手蜂擁闖入四季春酒店圍剿林曄。
後來制裁部部長出面,孤身走進了酒店,十分鐘後又孤身出來,留下了一地t國獵手的骨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