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醫生被這突如其來的質問,搞得愣了愣,“昂,在她辦公室呢?”
紀雨淮聲音更沉了,“她的辦公室在哪?趕緊帶我過去。”
梁醫生剛要說人可能已經離開了,薛母的病房傳來心電圖機的危急聲。
裡面的護士慌張跑出來,“梁醫生,病人病情又發作了你快來看一下。”
“好的,小美護士。”梁醫生指了指一名路過的護士,“你帶這位先生去副院長辦公室找一下許副院長。”
話音落,人已經進了病房。
許寄思站在病房前,透過玻璃門滿眼緊張地看向裡面正在急救的梁醫生,完全顧不上許科這一號人物了。
紀雨淮留話鍾嫋嫋,“你留在這裡。”
鍾嫋嫋點頭,“好。”
很快,紀雨淮來到了許科的辦公室,但沒人。
一名路過的醫生看著門口兩人,問:“你們是來找許副院長的嗎?她剛剛走了。”
紀雨淮轉身,“多久之前?在哪看到的?”
醫生指向一處,“就剛剛在c號門電梯口看著她拎著個電腦包和一個箱子。”
箱子?
遭了!
紀雨淮立馬意識到不妙,追了出去。
此時醫院附近一個偏僻的路口,許科正在拎著器官箱站在路邊。
不一會兒,一輛車行駛來在她身邊停下。
車窗緩緩降落,駕駛位上是一個年過4旬的中年男人。
許科見來人,神情放鬆了一分,“宇叔。”
此人正是許家的管家——許宇。
外人眼中許科的父親。
許宇掃了眼她手中的電腦包,“家裡的證據都銷燬了嗎?”
“現在估計都已經被燒成灰了。”
“醫院的呢?”
“在這。”許科將手中的電腦包遞給許宇,“放心宇叔,我這邊都處理乾淨了,你那邊呢?”
“已經處理好了。”
剛才通風報信的小明已經被他派人滅口了。
許科輕鬆一笑,“如此,警察就什麼都查不到了。”
就是不知道木扶桑會不會查到什麼,畢竟那個女人如今可是四季春的紅人。
這世上就沒有四季春不知道的秘密。
若非是惹到了那尊女煞神,她和許宇也不會匆忙銷燬證據,落荒而逃。
許科想不明白,她到底是哪裡招惹到那個女人了。
算了,先不想這些,當務之急是先逃離這裡。
“宇叔我們先離開這裡吧。”
“好。”
車內,許宇看著她,平淡的眼神裡迅速浮現一道狠意。
他抬手,舉槍對準車視窗。
“啾。”
許科手中的箱子掉落在地。
她雙目大睜,難以置信地看著車內男人,一道鮮血緩緩從她眉心的洞眼裡流出。
在震驚、背叛中,她嚥下最後一口氣,身軀重重倒地。
許宇冷漠收眼,搖起窗戶一腳油門飛速離開。
他單手開車,撥通了一個電話。
“老闆,小姐已經死了,嗯……小明也處理好了,您放心,木扶桑一定查不到什麼的。”
“好,你藏好身份,黃泉集會那邊還需要你。”
“是,老闆。”
許宇結束通話電話,隨後伸手摸向左下巴,抬手撕下了戴在臉上的人皮面具。
面具下依舊是一張中年男人臉,但與先前的樣子截然不同。
他將面具隨手扔在副駕駛位,車正好開到一個偏僻的十字路口中間。
突然,左側傳來一道亮光,一輛大卡車徑直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