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獻知道“獵手”這個黑詞,實誠搖頭。
“十六萬人左右。”局長報了個數字。
江獻震驚,抵得上三個滿編軍了。
“除去沒有執行過死榜的d級獵手,大概還有10萬人,平分一國5萬人,保守估計這次會有2萬人參與制裁。”宋局長一番分析後得出了一個資料。
頓了頓,他問江獻,“你想象一下兩萬名殺手在全國對一個家族進行燒殺搶掠會是什麼樣子?”
江獻腦補了一下,說不出話來。
這特麼不得九族都滅了?祖墳全刨了?
他驚歎道:“難怪兩國之間和平了近百年,也沒有相互挑事。”
這制裁力也太可怕了。
“好了,這件事不是我們警局能參與進去的,你先去忙你的事吧。”末了,宋局想起了剛才帛曳交代的事,“哦對了,隆山的案子要撤掉,你不用再管了。”
“為什麼要撤掉?”江獻驚問。
他都已經立下了不捉住兇手誓不為人的flag了,現在和他說不抓了?
宋局長直言,“和四季春有關。”
又是四季春,江獻突然很好奇一件事,“局長,弱弱問一句,我們局裡有沒有哪位同事是四季春獵手啊?”
宋局長給了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別說我們局了,說不定你們樓下賣包子的老闆就是。”
江獻:“……”
好奇是興趣的開端,他又問:“局長,你說以我的身手在四季春裡能排上什麼級別?”
局長朝他丟了一個冰涼的眼神,“你要是敢進四季春,我就打斷你的腿!”
明川警局總部兩大實力“警花”,紀淮和江獻。
他已經讓四季春摘了紀雨淮這朵,可不能再丟了這一朵。
江獻頭一次見宋局眼神這麼可怕,心裡有了幾分掂量。
“好好,不進不進。”他抽個根菸叼住,“我就隨口問問,您搞得這麼緊張幹嘛,走了有事叫我。”
江獻走後沒多久,紀雨淮進來了。
他將一份檔案放在桌上,“宋局,辭職報告,這幾年多虧你的照顧了。
說是辭職報告,其實是調崗報告,調到國土最邊緣,永遠都回不來那種。
從此,明川警局少了位紀淮,四季春酒店多了位“清水”。
事已成定局,宋局長說再多都是廢話,只是有些不捨,“我本來還想著等過兩天江獻的弟弟江川來局裡後,分配到你隊裡讓你帶帶他呢。”
紀雨淮差點懷疑自己聽錯了,“你剛才說江獻的弟弟叫什麼來著?”
宋局長:“江川。”
紀雨淮突然笑了下,抬眼問:“有他的資料嗎?我看看。”
宋局長不明所以,從抽屜裡拿出江川的檔案遞給他。
紀雨淮第一眼直衝對方的照片,霎時,照片上那張年輕俊秀的臉與記憶中滄桑冷峻的臉重疊在了一起。
檔案被攥出一條摺痕,他看著照片,瞳孔裡的墨色逐漸擴張開來,像一個黑色漩渦可怕級了。
“他什麼時候調回來?”
抬頭,紀雨淮掩飾掉心底翻湧的情緒,看不出任何異常。
宋局長費解,這都馬上要走了還問這個幹嘛?
但他還是想了想後回道:“好像是大後天下午回明川,怎麼你想見見他?”
“是啊,想見一見。”紀雨淮哼笑,漫不經心的語調裡透著似有若無的殺意。
……
風平浪靜兩天後,凌晨零點剛過5分鐘,木槿被一通電話吵醒。
知道她電話的就四個人,半夜打來肯定都是緊急的事,即便如此還是讓人很不爽。
她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