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是上趕著要當後媽嗎?
這麼不要臉的話,她怎麼說得理直氣壯的?
阮清秋面無表情地看她:“視如己出?
陳婷,有些話還是不要說得太篤定。當你有自己的孩子,你的丈夫卻寵愛別的女人生的小孩,你能無動於衷?
你現在能為一己私慾,妄想破壞別人的家庭,本性就是利己自私的。”
“你們又不是因為相愛才在一起的,分開能有多難?
孩子你可以帶走……”陳婷突然頓住,有個阿姨正用鄙夷的目光看她。
阮清秋把孩子給阿姨抱,才起身走到另外一邊。
面對陳婷這樣偏執的人,她不想費口舌的。
但有些人,就不能慣著。
阮清秋:“陳婷,我和秦鳴是怎麼在一起的,你無權干涉,
秦鳴如果對你有想法,他會跟我說。
但據我所知,他避開你,沒跟你單獨接觸過,同樣也沒給過你任何承諾。
我的女兒不需要後媽,請你自重。
這是第一次,也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你,以後離我丈夫和我女兒遠一點,不然,我不介意親自上門拜訪陳教授,跟他探討家教問題。”
陳婷瞪著她:“你…你是歐陽教授的外孫女?”
阮清秋沒回答她,直接轉身離開了。
這事陳婷打個電話回家就會知道。
阮清秋並不知道,她與陳婷的談話會被秦鳴的勤務兵聽到。
勤務兵回營地就找到秦鳴,把她們的對話複述一遍。
秦鳴幽暗的眸底浮起怒意,他直接打了一個電話給爺爺,簡單跟他說了這事。
爺爺聽完對他破口大罵,最後直接結束通話電話。
但秦鳴知道,爺爺會找上陳婷的爺爺,
兩家的關係一直很好,好到有些事不需要拐彎抹角,直說就行。
誰說他不是非阮清秋不可?
…
家屬院內,
傍晚,橘紅色的光映在白牆上,放大的人影浮現。
蘇安跟著小溪,蹲在牆邊畫畫。
小溪畫大概的輪廓,然後兩人一起給畫上色。
白牆有一道很細的裂縫,小溪畫了一條河,河邊兩隻兔子正在取水。
他們畫的時候,周圍並沒有人。
後來小朋友越來越多,圍著他們看塗色。
“小溪,能去我家畫嗎?我家有很多糖果,我全給你。”秦團長家的小寶滿眼期盼。
他迷上這樣的畫,但手笨,怎麼學都學不會。
同時,他還想給爸爸一個大驚喜,誰讓他每天回來那麼晚?
“你想畫什麼?”小溪狐疑地看向小人精小寶。
他領教過小寶調皮,軍犬都被小寶剃光頭了。
現在小寶眼底明明閃著算計。
“你答應了!”小寶原地蹦起來,開始幫忙收拾畫具。
小溪:“……”
蘇安:“……”
等兩人被小寶拉到家裡,聽完他說的,兩人沉默了,最後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