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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舅子知不知情還不確定,大舅子肯定是知情的。
不知道什麼情況就攀附上去,遲早得把自己送進去。
軍區那邊一直瞞著傅敬文和他徒弟去香山澳的事,是不是就為防這個?
上次王衡跟他透露一些情況,就為提醒他警惕被利用。
接下來的幾天,
傅敬文一直在學校實驗室研究醫學專案,兩耳不聞窗外事。
蘇白芷跟著他做研究,兼顧上學。
她雖已經都學過了,但從不缺課。
重活一回,她並不想把自己逼得太緊。
該上課就上課,期間還堅持每天早上起來跟阮清秋她們到操場跑步。
但她不找事,卻有事找她。
最近省醫院接的特殊病人,接受省報記者採訪,控訴她師父的醫德,還明裡暗裡地把火引到她身上。
說打聽到,因傅醫生要帶她進手術室但不符合省醫院規定,才拒絕做這臺手術。
軍醫大學生圈內,也在討論這事。
“她怎麼有臉阻止傅教授?連基本醫德都沒有,根本不配學醫。”
“你小聲些,小心她到傅教授面前告狀。”
“那個病人真可憐,每天都被病痛折磨,有人還若無其事天天來跑步,怎麼不摔死她。”
“聽說她還搶舍友未婚夫……”
“……”
蘇白芷突然停住腳步,徑直走到議論的兩個同學面前。
兩人同時噤聲,眼神驚慌地看著她。
阮清秋看向遠處跑步的王若蘭,目光陰沉。
蘇白芷面色冷淡:“同學,人言可畏,不知全貌不予置評,這個道理還需要我解釋給你們聽嗎?
我搶誰未婚夫了?王若蘭跟你們嚼舌根了?”
“你…你…敢做不敢當,不要臉。”其中一個短髮同學突然出聲。
蘇白芷:“我要不要臉關你什麼事?你家裡住海邊,管那麼寬!
公開議論教授與學生,傳教授私德謠言,是學校校規明確禁止的,被發現就會被處分,要不要去羅主任那裡評評理?“
兩人面色煞白,瞪著蘇白芷說不出話。
“對不起,是王若蘭說的,我們…我們只是被矇蔽…”回過神,兩人把自己撇乾淨。
蘇白芷冷嗤一聲,轉身離開。
始作俑者還在跑步,她沒時間跟這兩個人耗。
王若蘭此刻正跟一個同學並肩跑步,慢慢停下來後,她低聲說:
“剛開學時,我看到傅教授和蘇同學一起進實驗室,進去後才把窗簾拉上。
這次報紙上寫的,肯定是真的。”
“不會吧?傅教授不是那樣的人,而且做某些實驗確實是需要拉窗簾的。”聽這話的同學並不信,表示質疑。
“誰知道他們在裡面幹嘛……”王若蘭輕飄飄地來一句。
她後背突然被用力一推,下意識抓旁邊同學,兩人直接面朝泥土地撲倒。
“啊……”
尖銳的喊叫聲劃破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