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如師父所說的那樣,他還挺期待見到小師妹的。
想想就覺得激動,好像師父突然抱養回來一個小孩,他肯定當女兒疼。
“你別想拐她跟你幹,整天不務正業,四處亂跑,
媳婦都找不到一個,你不會是b態吧?喜歡男的?”葛國昌冷哼一聲,毫不掩飾對大徒弟工作的不滿。
殺豬都比整天面對屍體強吧?
找不到媳婦也算正常,誰看到他不發怵?
陳俊東正喝水,被嗆得連咳幾聲,師父嘴毒起來沒其他人什麼事。
“哼,喝點洋墨水回來,男女不分的太多了,
你要是喜歡男的,我也不覺得奇怪。”葛國昌看他的眼神意味深長,像在說:被我說中了。
陳俊東坐直身子:“師父,你別開玩笑了,我最近正相親,本來職業就嚇跑一群人,再傳出這個,我真娶不到媳婦了。”
他真的服了,見一次師父鬥起嘴仗,把他一個月的說話量都用完了。
車子正好停在市醫院門口,
警戒線還拉著,守著的警察站得筆直,讓過來看病的家屬走另外一邊。
陳俊東下車後,沒立刻走,而是等著扶師父下車。
結果老頭開啟另外一邊車門,大步往裡走,完全沒搭理他。
“陳教授,我們現在進去?”助理小林忐忑地問。
他後背都發涼了,今天陳教授說了很多話,比這兩個月相處下來的都多。
陳俊東點頭,抬腳跟進去,追著老頭的身影。
他要看看,是什麼樣的小丫頭讓師父這麼掛心,
要是在國外的三師弟知道,估計會直接訂飛機票飛回來。
師父是完全偏愛,三句話不離小師妹,恨不得時刻帶身邊。
陳俊東唇角揚起一道輕微的弧度,期待感正不斷上升。
穿過醫院走廊,
葛國昌看到坐在外面喝葡萄糖的蘇白芷,腳步加快:
“餓了?我讓人給你買肉粥,別喝這甜不拉幾的玩意。”
“師父,您怎麼來了?現在半夜三更的,偷跑出來的?”蘇白芷立刻站起來,恭敬地道。
葛國昌哼了一聲:“我沒穿鞋,光腳丫子出來的,
在門外石凳才套鞋子,你明天別說漏嘴了。”
陳俊東腳步頓住,嘴角微抽搐了一下,師父連這種醜事都能跟小師妹說?
他突然有些嫉妒了,感覺周圍都酸酸的。
蘇白芷看到他,打量了幾秒:“大師兄好,我叫蘇白芷。”
葛國昌挑挑眉,轉頭看陳俊東一眼,看吧,比你聰明多了。
“我是陳俊東,你怎麼認出我的?”陳俊東眸底的笑意溢位,有眼緣,他不得不佩服師父收徒的眼光。
蘇白芷脫口而出一個化學名稱,做化驗常用的,
師父的徒弟只有大師兄會做類似的化驗,法醫常規操作。
陳俊東眸光一動,他確實是從化驗室趕過來的,沒想到小師妹那麼敏銳。
“說一下里面的情況。”他話鋒一轉,直接進入正題。
蘇白芷簡單把情況說一下,沒說自己的判斷。
她想見識一下大師兄的能力,真有外界傳的那麼神乎其神?
葛國昌沒拆臺,等在走廊外,他就不進去染上屍臭味了,不然騙不過家裡老婆子的鼻子。
趕過來是為給蘇白芷撐腰的,畢竟她在這邊沒根基,怕有人質疑她的能力。
現在看來,是他多慮了。
“老白,老成,你們怎麼一副受打擊的樣子?”葛國昌眸底閃過一絲精光,今晚也不算白來。
白飛翻了個白眼,直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