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銘野知道她有分寸,放一半的心,但還是加了幾個保鏢暗中保護她。
不只她,連她弟弟那邊,他也讓人盯著。
他的好姐夫最近正想進軍娛樂產業,手段很髒。
“你就那麼看好這個系列電影?”段銘野看著片場陰森的氣氛,微微皺眉。
香山澳對鬼神很忌諱,不止演員,連導演投資方都對此都排斥。
他看這個劇組班底,基本都是新人,而且主角看著很普通,觀眾真的會買單?
“你就等著看吧,這方面的市場,東南亞都是空白的,趁別人沒做之前入場,肯定有得賺。”黎瑤信心滿滿,她做過相關的市場調查的。
當然,她還信蘇白芷的眼光。
…
幾天後,
遠在西北的蘇白芷連續打好幾個噴嚏,趕緊喝了一口溫水壓壓驚。
姚桃一本正經的胡說,她還聽入迷了。
“這些頭髮全部做成頭套,總比那些黑心肝的,拿死人的頭髮來做假髮套。”姚桃跟團部送貨去縣城寄出後,去理髮店買了髮套底,準備自己做假髮套。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她還能打發時間,賺點小錢。
這次收的土貨賺了一千多塊錢,等二哥那邊再倒騰一下,她還能賺500塊。
坐著就有錢賺,還有比她更好命的?
“什麼?死人頭髮……”李圓圓跨著椅子,下巴抵在椅背上,目露驚恐。
她身子忍不住往後退,對姚桃手中的頭髮也心裡發怵了。
孫淼淼看向門口,想等羅二牛來換藥。
“我跟你說過吧?”姚桃手快速地壓著套子,一縷縷頭髮被她織好。
“什麼?“李圓圓心快跳到嗓子眼了。
蘇白芷看了姚桃一眼,想著要是她去當演員肯定能得小金人。
有她在,無聊的日子都過得飛快了。
姚桃:“我有個朋友跟師父去給主家做法事,她負責剃頭髮,
本來想把頭髮燒掉的,但主家想把頭髮賣了,說有人來收。
我那個朋友把頭髮掛門口,半夜一個老人就來了,放下5毛錢收走頭髮,那是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嗚嗚的風聲像鬼哭,
那個朋友準備找個地方解決一下,剛蹲下,後面就傳來老人的聲音……”
“啊!”李圓圓嚇得跳起來,想到晚上一個起來上公廁,渾身都哆嗦了。
“噗呲!”姚桃把做好的假髮套一扔,穩穩落在筐裡,裡面還有做好的發片,全是黑頭髮。
“那個朋友是你自己吧?”蘇白芷手臂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她小時候看鬼片,又菜又愛看,從指縫看完還把自己嚇得夠嗆。
李圓圓躲在蘇白芷後面,不敢靠近姚桃了。
姚桃用力點點頭:“我說的是事實,但我可不會收死人的頭髮,
就是看到有人收,所以我才逢人說這事,還教他們怎麼區分。”
盧玲:“怎麼區分?”
她老孃頭髮越來越稀疏,家裡有條件後,老孃就想買假髮正式場合戴上。
姚桃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幾句,然後狡黠一笑。
孫淼淼正等著,她也想知道怎麼區分,以後說不定給長輩買時,能避開。
李圓圓也湊過去,想聽。
姚桃又跟她耳語,然後笑嘻嘻地繼續幹活,還不忘哼歌。
“李護士,她說什麼了?”孫淼淼低聲問李圓圓,但李圓圓目光意味深長,緊抿唇沒說話。
就在這時,羅二牛拄著柺杖走進診室,直接來到姚桃面前坐下:
“媳婦,咱們的結婚證辦下來了,什麼時候請客?”
除了兜裡的1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