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等同,
他沒能看清姚彩霞人品的最低處,是他的問題,還耽誤了兒女。
現在兒子女兒被她教得唯利是圖,一點道德底線都沒有,他也有責任。
陸續有學生返校從紅樓的小道穿過。
傅月華覺得丟臉,拉著姚彩霞離開。
她母親現在正在氣頭上,到時口不擇言,丟臉的還是自己。
父親恢復職位,他的人脈當然也還在,肯定知道母親在京市的事情。
兩人離開學校,剛走出校門,姚彩霞就用力甩開女兒的手。
傅月華又上前拉她:“我們先回招待所再說。”
之前她也想著從蘇白芷下手。
但這樣只會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父親的名聲臭了,誰還會聘請他當大學老師?
在醫學圈,醫德比醫術更重要,她的目的不是讓父親不能在圈子裡立足。
傅月華越想越心驚,她們差點又用錯手段了。
回到招待所,
傅月華把門一關,先給母親倒一杯水,讓她緩和下來。
“剛才你幹嘛拉我走?我就該撕爛那個小狐狸的臉,
沒臉沒皮地湊到你爸面前,肯定撈了不少好處。”姚彩霞一想到蘇白芷的臉,眼底的嫉妒就翻湧起來。
她年齡是大了,不能跟小姑娘比,但她自認魅力不減當年,傅敬文怎麼就油鹽不進呢?
姚彩霞想到跟傅敬文一起時的風光,心裡的怒氣就竄到喉間,堵得她喘不過氣來。
她現在跟以前,真的比不了。
這種落差她適應不了,不然剛才也不會失控。
傅月華:“蘇白芷是軍嫂,她跟父親確實清白得很,
你要是繼續鬧,最後丟臉的是咱們。
且我是想用父親的人脈,而不是讓他再次背上罵名。”
姚彩霞目光銳利:“上次你可不是這麼說的,現在突然反過來教訓我,翅膀硬了,不把我放在眼裡了?
你們都欠我的,要不是當年我及時跟你父親劃清界限,你們還能當醫生?”
傅月華滿臉不耐煩,每次都這樣,她只要想跟母親溝通,立刻會被她這麼壓制。
愧疚教育,她和弟弟都欠她,這輩子都還不了。
這也是她想逃離京市的原因之一。
姚彩霞喝完水,雙眼眯了眯,剛才她確實是氣狠了。
現在想想,不能讓傅敬文名聲臭了,得從其他方面下手。
女兒說得對,她們的目的不是讓傅敬文身敗名裂。
既然不談感情,那就談錢。
傅月華看她面色緩和,知道她想清楚了。
“小狐狸精的丈夫是不是在軍校?”姚彩霞眸底閃過一絲精光。
她不信哪個男人能忍得了被戴綠帽子。
即使不是真的,能讓他們夫妻失和,她也不虧。
“媽,你想怎麼做?”傅月華眸光亮了幾分。
上次在軍區醫院吃的虧,她一直記著。
她爸這邊可以慢慢來,母親有的是手段她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