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肯定是鹹粽子,她吃不慣。
與其浪費時間扯其他事,她還不如開門見山地問。
“不算特別瞭解,但聽了不少跟她有關的事。”王桂萍看似猶豫,實際恨不得不吐不快,把壓在心底的話說出來。
傅月華拿了一個搪瓷碗,給她衝麥乳精喝。
知己知彼,才能有勝算。
她才不信一個小學老師有醫術,不過是醫院裡的人誇大其詞。
“我就說一下……”王桂萍簡單說了家屬院發生的事,還把自己說成受害者。
她編了一個故事,說成是蘇白芷半路截胡,搶了她的未婚夫。
而陸營長是被蘇白芷美貌誘惑,才閃婚領證的。
傅月光心裡狐疑“沒道德感的人,我父親怎麼會收為徒弟?
不怕又被徒弟舉報嗎?”
王桂萍暗自咽口水,被她突然扭曲的表情嚇到了。
傅月光回過神,輕咳幾聲:“還有其他嗎?
聽說她以前當過小學老師,是不是託關係進去的?”
她打聽到蘇白芷的姨父是羅河村的支書,一個下鄉知青,剛來就透過學校考核,成為小學老師,
這其中沒有點貓膩,她才不信。
“小學老師確實是她考進去的,之前有人質疑,但家屬院有人去了考核現場,沒做假。”王桂萍又把自己知道倒豆子般,全倒出來。
傅月華目光越來越陰冷,越是攤開的事,可能越有貓膩。
她不急,有的是時間揪出蘇白芷的狐狸尾巴。
“王護士,謝謝你跟我說這麼多,以後你有需要幫忙的,隨時找我。”傅月華恢復平常高不可攀的姿態。
王桂萍心口一緊,輕抿唇點點頭。
她在村裡的名聲,已經徹底被陳露搞臭了,
現在只有抓住陸北宴,才能堵村裡人的嘴。
現在有傅月華衝在前面,她倒不用太擔心。
傅敬文不可能蠢到幫蘇白芷,不幫自己親生女兒的。
不只她這麼想,傅月華也是這麼想的。
翌日軍區醫院急診室,
顧子文做好了祖傳的燙傷膏,準備給一個被開水燙傷的孩子敷藥。
“阿芷,這個藥膏連你師父都不知道,你以後跟我學,
我不收你學費,包教會。”顧子文眼尾的皺紋堆疊,弄好藥膏就在一旁看著。
蘇白芷把藥膏放入醫用盤中:
“您就不怕我把它賣了賺錢?”
“市儈,這種人不配學!”
蘇白芷轉頭看到傅月華,嘴角抽了抽:“配不配學可不是你說了算,是顧爺爺說了算。
顧爺爺,你說是吧?”
“沒錯,不相干的人來插什麼嘴?阿芷,如果找到好的製藥廠家,能賣就賣,讓更多人用到藥膏最好。”顧子文立刻配合,沒給傅月華好臉色。
他當初瞎了眼,才會教傅月華學草藥知識。
結果她反嘴用這個落井下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