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婆”囂張的笑。
審訊的警察神色凝重。
“我可以進去一趟嗎?”陸北宴心口一陣刺疼,有很不好的預感。
“可以。”蔡局長鬆口。
他沒想到鎮上的一次車禍,竟然會抓回一個特w。
現在這個特w囂張地不掩飾自己的目的,就是碰瓷軍車。
陸北宴走進審訊室,坐在“老婆婆”面前:
“你們的目標是今天的談判?
那不該拖住我們兩個,應該去另外一個道攔人。”
“老婆婆”笑得瘮人:“你怎麼知道我們沒去?”
陸北宴眼底閃過暗芒,倏地起身準備離開。
所以目標分為兩個,一個是他和蘇白芷,另外一個……
他腳步加快,那個“老婆婆”囂張大喊:
“來不及了,他們肯定得手……”
她說完正想咬藥,被突然闖入的蘇白芷捏住下顎,“咔嚓”一聲,卸掉她的下巴。
“想死?沒那麼容易。”蘇白芷冷聲。
陸北宴攥緊手,手背的青筋凸起。
他現在不能出手,所以這個人才敢那麼囂張。
蔡局長掰開“老婆婆”的嘴,掏出膠囊,神色瞬間變得更難看。
差一點,他就背上處分,讓這個特w得逞了。
蘇白芷和陸北宴同時走出警察局,直奔軍區醫院。
真如那個人說的,他們的人已經得手,傷員肯定會直接送去軍區醫院。
那為什麼想拖住他們?
蘇白芷眉心緊擰,她心裡有懷疑,卻沒證據。
此刻,軍區醫院。
傅敬文和王院長接到電話就等在門口。
一輛警車護送,後面還跟了幾輛軍用吉普車。
車門開啟,陸齊庭先被推出來,傅敬文立刻跟上。
周翼跟在一旁,簡單說了情況。
王院長看到手臂的傷口,眼皮直跳。
他和傅敬文對視一眼,眼底閃過一抹痛惜。
“沒有生命危險,但手臂……”傅敬文沒立刻下判斷。
王院長:“只壓手,看來對方是故意為之,更像挑釁。”
傅敬文心底湧起一股無力感。
華夏最有能力的部長,手殘疾,事業直接斷送。
“一定要保住他的手…”周翼聲音哽咽。
對方就是故意的,還是赤裸裸地挑釁。
傅敬文搖搖頭:“以現在的技術,基本不可能。”
王院長沉默。
周翼手攥緊,額間的傷口被撐開,血滑落下來,染紅了他的白襯衫領口。
“得儘快做決定,不然傷口壞死感染,情況會更糟糕。”傅敬文冷靜地分析,並快速給傷口清創。
這麼嚴重的碾壓傷,基本無法修復,除非……
傅敬文搖搖頭,應該不可能,那只是醫學上的理想設想。
目前還沒有成功案例。
“傅醫生,請你一定要保住陸部長的手,我們不能沒有他…”周翼聲音哽咽,渾身顫抖。
他認出傅敬文是京市曾經的外科聖手,如果他都救不了,就沒誰能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