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這娘們是不是看上老子了?就算看上老子了也沒必要強取吧。算了算了。老子如今栽到你手中,我也就認命了。想不到我堂堂清白之身,竟然要毀於你手,哎,時也命也。麻煩你待會辦事的時候溫柔一些。”方諾說完後就把雙眼一閉,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樣。
“你。。你還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真沒想到童老閣主英名一世,到頭來怎麼會收了你這麼一個弟子。”許幼翎自知說不過他,只能轉移話題。否則還不知道這傢伙又會說出什麼虎狼之詞來。
“我這個弟子怎麼了?很丟我老師的臉嗎?你爺爺不也說我好嗎?再說了。你把我綁成這個樣子,很難不讓人懷疑你的動機啊。怪我咯?”方諾譏諷道。
“哼。當初你又何嘗不是這般對我的?怎麼?到你這裡就受不了了?”許幼翎怒道。
“對啊。我是這麼對你的啊。可我有打你嗎?我除了幫你貼心的擦了下口水以外,沒對你做什麼過分的事情吧。”方諾戲謔的說道。
“你。。”聽到口水二字,許幼翎就羞的兩頰通紅。
“喂。我說你別在那裡你你你的了。你要殺就殺,要上就上。否則就趕緊給老子鬆開。就你這樣的智商,你爺爺是怎麼放心讓你一個人行走江湖的?”
“哼,姑奶奶行走江湖的時候,你怕還在吃奶吧。”許幼翎怒道。
“吃奶?這個我在行。要不姑奶奶給我喂一口?”方諾盯著許幼翎的胸部,色眯眯的說道。
“登徒子。你無恥。”許幼翎下意識的雙手抱胸,後退了幾步。
“誰無恥啊。現在到底是誰綁著誰啊?老子要是無恥,剛才就特麼的把你辦了。還輪得到你現在在這裡放狠話?”方諾揶揄道。
許幼翎很是無語,她發現她無論從什麼角度說,都能被他發現破綻而予以反擊,說出來的話不但難聽,還讓自己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反駁。畢竟她可不會像方諾那樣沒臉沒皮。
這其實也怪不得許幼翎,許幼翎行走江湖不假,江湖經驗也算老道。但她哪裡遇到過像方諾這種沒有底線的人啊。
她之前所遇到的人裡面,宵小之輩不是沒有。但都被她一劍斬殺了。認識她的人自然會畏懼她的身份背景,並對她恭敬有加。
再說了,她接觸的人大多數都有一些身份地位的,人家多少也是要點臉的。哪怕在許幼翎面前裝,也要裝的道貌岸然。就比如劉宣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哪會像方諾這樣虎狼之詞不離口,完全就是一副市井之徒的表現,這哪裡像是一個嵐山閣出來的人啊。
嵐山閣那是什麼地方?那是大恆文脈所在。裡面出來的學子哪個不是知書達理溫文爾雅的?
讓許幼翎無論如何都想不通的是,嵐山閣怎麼會教出方諾這麼一個異類?
許幼翎雖然恨極,可他拿方諾還真沒什麼好辦法。打又打不得,罵又罵不過。繼續綁著他吧,誰知道又會說出些什麼難聽的話來。
想來想去,也只好先把他放了。至於怎麼找這小子報仇,只能等以後有機會再說了。
刷刷兩劍下去。綁在方諾身上的繩子就被解開。
方諾起身活動了下手腳,又揉了揉脖子。
他依稀的記得,他在昏迷之前似乎看到了一個超大號的腳丫子。
“操。老畢登,小爺讓你來假意救場,可不是讓你來幹翻小爺的。”方諾很快就想明白了前因後果。程墨這老畢登太不靠譜了,就這麼點破事都能給辦成這樣。
想到此處,方諾就翻身下床朝屋外走去,壓根就沒興趣搭理在一旁站著的許幼翎。
“你要上哪去?”許幼翎對於方諾的無視感到很是氣憤。
方諾停下腳步瞥了她一眼:“我記得我之前就跟你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