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現在外面的情況有點不太妙啊。”劉二牛在程墨身邊小聲嘀咕道。
劉二牛當初是和吳金鏟一起落戶嵐山閣的響馬之一。只不過他和吳金鏟不同的是,他一直待在嵐山閣的影衛。由於之前有過幹響馬的經歷,因此在影衛混的是如魚得水。
“什麼不太妙?你把話說清楚點。”程墨一口餅子一口水,勉強就算一頓午餐了。
“自從少主幹掉那個姓趙的後,整個樂國都炸鍋了。尤其是趙家,正在到處找少主和金鏟的蹤跡呢。不但各個城鎮都下放了海捕文書,還在各大官道上攔路檢查。這樣下去,少主和金鏟恐怕會有危險啊。”
程墨皺眉:“怎麼會這樣?一個趙家的紈絝,殺了不就殺了。海捕文書都整出來了?不至於吧。”
“怎麼會不至於?現在外面都在傳少主是殺害懷王李繼的兇手。這次跑到樂國來,還不知道是想搞什麼破壞呢。”劉二牛解釋道。
程墨大怒。罵道:“操。這特麼的誰放出的謠言?你們少主怎麼可能是殺李繼的兇手?媽的,別讓老子抓到。讓老子抓到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
此言一出,全場寂靜。現場落針可聞。二十個影衛一個個看向程墨,就跟看傻子一樣。
“都特麼的看著老子幹什麼?老子說錯了嗎?”程墨不悅道。
劉二牛嚥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在程墨耳邊說道:“呃,院長,你是不是忘記了。外面這些謠言,是你放出去的啊。”
程墨聞言,當即想起當初自己下達的命令。可他很快就反應過來,立馬狡辯道。
“什麼老子放出去的?老子幹什麼了?老子當時就是提了一嘴。你們不會真的按老子說的去做了吧。”
這口鍋太大,老子背不起。要是傳回閣裡,他的下場不會比童天元好多少。
劉二牛很是無語,對於程墨這種耍無賴的行為,他是敢怒不敢言。
“哎,行行行,不是您老人家行了吧。”
程墨當即就不樂意了:“什麼叫行了吧?本來就和我沒什麼關係。這謠言誰放出去的誰負責,反正和我老頭子沒什麼關係。老頭子我一把年紀了。幹不出這麼喪良心的事。”
程墨一推二五六。躲了個乾乾淨淨。
影衛們對程墨這態度,也只能哭笑不得。
“好好好,我劉二牛負責行了吧。到時候閣主問起來,您老人家儘管往我身上推好了。”劉二牛也是沒辦法,只能默默的把鍋扛起。
其實他們心裡明白,這種事情就算閣主知道了,第一個想到的只是會程墨,哪會找他們影衛的麻煩?
“這還差不多。小子,你還年輕,身子骨爽利,有些擔子呢,就該幫老頭子多擔著點。”程墨開心的拍了拍劉二牛稱讚道。
說劉二牛年輕,那看要跟誰比,和老吳一匹進來的那些人,到現在哪個不都是四五十歲往上了。
“海捕文書上都寫了些什麼?有圖影畫冊嗎?”程墨玩笑過後,認真的問道。
“圖影倒是有。但畫的一點都不像。這點倒是不用擔心。只不過海捕文書上註明了是一老一少主僕二人。少主和金鏟正好與這條相符。”
“他們兩個現在到哪了?”
“有兄弟一直跟著他們呢。剛剛傳來的訊息,說是他們快到臨州城了。”
“臨州?臨州是誰的地盤?”
“是濱海顧氏的地盤。”
“顧氏?就是那個商船被攸國海盜燒了個乾淨的顧氏?”
“嗯。就是這家。”
“知道了。密切關注他們兩個的動向吧。找個機會,把訊息給金鏟送過去,讓他們自己也多注意著點。”
“明白,屬下這就想辦法聯絡金鏟。”劉二牛點頭應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