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劉宣的詢問,方諾既不承認也不否認,只回道:“是與不是已經不重要了。以後你依舊做你的逍遙王爺,而我嵐山閣,自然也不會再去找你麻煩,甚至我在這裡可以給你個特權,你以後依舊可以打著我師父的名號在外面給自己臉上貼金,只要你別做的太過火,我嵐山閣就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劉宣聞言,立刻假意抽了自己一巴掌:“哎,都怪我這張臭嘴。沒事就喜歡瞎咧咧。不過話說回來。老閣主的風采,實在是讓小王羨慕的緊啊。故而小王才會把老閣主視為偶像。小王平時也沒什麼其他愛好,唯獨眷戀這群花之間。幕國那地方先生你是知道的。屋頂上掉下一塊瓦片都能砸死三個和尚。哪有樂國這般逍遙自在。”
“有愛好就好。就怕人沒愛好,光想著奮鬥了。有時候啊,只會吃喝玩樂並非是什麼很大的罪過。今朝有酒今朝醉,人生得意須盡歡嘛。”方諾笑道。
“今朝有酒今朝醉,人生得意須盡歡?妙。妙啊。這兩句實在深得我心。方先生大才,一語道破小王的心境。先生若是不嫌棄,不如今日小王做東,你我只談風月,不說其他。如何?”劉宣一臉真誠的說道。
方諾本想一口回絕,但一想這傢伙可能日後還能有用,便沒有把話說死。
“今日不行。今日方某約了天樞真君和蜃龍軍主。不如這樣,王爺你給方某留一個地址,等這幾日方某忙完手頭的事情,方某來做東,屆時定當送上請柬,請王爺來赴宴,如何?”方諾笑道。
劉宣聞言,哪裡還能不答應,當即就要來紙筆,把自己下榻之處寫了上去:“那就這麼說定了。小王恭候這一天。既然先生有事,那小王就不打擾先生了。”
方諾微微頷首,覺得這劉宣還是挺懂事的:“王爺慢走。方某就不送了。”
“不用不用,先生你忙,先生你忙。”說罷便和住持打了招呼,便帶著自己一幫人離開了碧霞觀。
“方公子,你和這劉宣認識?”碧霞觀的住持近身問道。
“呵呵,見過幾次,不是很熟,怎麼了?他今天怎麼會來碧霞觀?”
住持苦笑一聲說道:“還能是為什麼,還不是來找柳姑娘的。你說這柳姑娘都離開多少天了。可每天都有無數人來向貧道打聽柳姑娘的下落。哎。”
“哦?這不應該啊,別人不知道倒也罷了,他能不知道柳姑娘早已經離開了?”方諾疑惑道。
住持解釋道:“就是知道柳姑娘離開了。他才來找貧道詢問柳姑娘的去處。貧道已經被這些搞的不勝其煩了。”
方諾一臉同情的拍了拍的肩膀道:“道友無需如此,正所謂收之東隅失之桑榆。你碧霞觀從無人問津到現在的香火鼎盛。不也正是這些人帶來的?說是說煩惱,只怕道友你晚上做夢都在偷著樂吧。”
一聽這話,住持就笑的臉上的褶子都藏不住了:“哈哈哈,還是公子通透,什麼都瞞不住公子。說到底,貧道還真是大大的欠了柳姑娘一個人情啊。本想著事後對柳姑娘好生感謝一番的。可誰曾想柳姑娘卻不辭而別了。真是令人惋惜啊。”
方諾淡淡一笑。神神叨叨的說道:“方某夜觀星象。掐指一算,道友和柳姑娘塵緣未了,日後定有機會再次相見。屆時道友便可親自向柳姑娘道謝了。”
聽話聽音,住持一下就抓住了話中的重點:“那感情好,那貧道就承公子吉言了。哈哈哈哈。”
“天樞真君和杜軍主可在?”和住持小聊了幾句,方諾便打住話頭。
住持也是明白人,指了指後院說道:“公子自行前去便可。貧道就不招呼公子了。”
“好說好說。道友去忙。我自己進去。”方諾拱了拱手,便帶著老吳進了後院。
剛進到天樞所住的那個小院,就見到許幼翎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