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蓉?”方諾翻看著項家的族譜,很快就找到了項蓉的名字。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讓他大為驚訝。這項蓉不是別人,正是項超最小的一個女兒,也是項英的胞妹。算算年紀,今年應該和方諾同歲。
難怪項英敢當著他的面玩這麼一手,原來是他的胞妹啊。
想想也是,其餘女子或多或少都可能是項英的晚輩,項英的話,他們不敢不聽。項英也不會對他們報以任何顏色。
但作為胞妹,他還是心軟了。只是沒想到。這才沒多長時間,就被方諾識破了。
“呵呵,我當是誰呢。原來這項蓉還真是你們項府的姑奶奶啊。”方諾嗤笑道。
這話是對著臺下眾女說的,以項蓉的輩分,還真是他們這些人的姑姑或者姑奶奶。
“你們當中還有冒名頂替嗎?在我沒揪出來之前,你們最好乖乖的自己站出來。現在站出來的話我既往不咎,倘若是被我親自揪出來,別說你家主子保不住,連你們自身也是難逃一死。”方諾厲聲說道。
果然,在他說完這句話後,又從人群中走出三人,加上之前項蓉那家的,一共出現了四人冒名頂替的。算算比例,差不多五個就有一個動了歪心思的了。
根據這幾人報出的名諱,方諾按圖索驥,很快就鎖定是哪幾人想要李代桃僵了。
還真別說。有家譜在手,處理起這些事來還真是得心應手啊。
“去,把項英那條老狗給本公子喊進來。”方諾怒吼道。
不一會,項英連滾帶爬的跑了進來,一進來就迫不及待的跪在方諾面前求饒:“奴才該死,奴才該死,奴才不該矇騙主子。千錯萬錯都是奴才的錯。主子要殺要剮絕無二話。”
他到很是光棍,一不辯解二不求饒,一五一十就把責任全扛了。
“呵呵,你這條老狗不老實啊,到現在還在跟我玩心眼。老子白天沒告訴過你老子沒有道德嗎?想要對老子欺之以方?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你?”說罷,方諾就抽出許幼翎腰間的黑雲劍,照著項英的肩膀就劈了下去。
如果這劍換做許幼翎來的話,那項英那條胳膊怕是保不住了。可換做方諾,力道和角度就差的遠了。可儘管如此,黑雲劍也被他用力斬進了肩胛骨中,剎那間,項英的右肩就深可見骨,血流如注。
“給你一炷香時間,立刻把這幾個舞弊的賤人帶到這裡來。如若再敢跟老子虛與委蛇,別怪老子屠了你項家滿門?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什麼時候見過誰家的狗子敢跟主人玩心眼的?”方諾怒吼道。
“如果他們執意不來也行,你提頭來見也是一樣的。既然她們不想體面,那你就幫他們體面了吧。我勸你最好別再甩什麼類似李代桃僵的手段。項府這麼大,你能瞞得住所有人嗎?”
項英撫著傷口。面色慘白。癱坐在地上連連稱是。然後艱難的起身,踉踉蹌蹌的走出門去。
眾女哪裡見過如此殘暴的場景,一個個都嚇的花容失色。連連閃躲。年紀小一些的,更是哭的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這一切都被許幼翎看在眼中,她雖然很想幫這些女人求求情,但想到方諾之前對她說過的那些點點滴滴,和剛才方諾怒斥那個婢女的話語,終究還是忍住了。
不管如何,方諾剛才那些話對他的觸動還是很大的。憑什麼他們就高高在上,平民家的女子就要為奴為婢?
一炷香後,項超拖著重傷的身體,押著四人來了書房。他們這四人曾幾何時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如今也如那喪家之犬一般任方諾予取予求。
從四人犀利的眼神中,方諾能看出他們的乞求,看出他們的不甘,還能看出他們無盡的怨念。
“就他們四個?再沒其他人了吧。”方諾淡淡道。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