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女人這個單詞你聽得懂吧?”
紅脖子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坎特驚恐地瞪大了眼睛,下意識捏緊了推車的把手。
“不,先生,你不能這麼做...”
坎特的老大桑託即使再惡趣味,也還是在坎特臨走前交代過,這兩個肉票一定要送到莊園的實驗區,要不然後果自負。
坎特第一次來不認識路,才下意識送到了這裡。
但此時他也意識到自己惹到了大麻煩。
“我最後說一次,滾開,尼哥!”
坎特驚恐地看到紅脖子的背後,一根尖銳的白色骨質物憑空出現,在半空中開始疾速旋轉,輕微的破風聲讓坎特心驚膽寒。
只能眼睜睜看著紅脖子邪笑著一把抱起推車上的女子關門離去。
“上帝,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良久坎特才回過神來,難道那就是傳說中的玩家?
坎特連忙遠離了別墅,按著路標所指方向一邊走一邊還不時回望著別墅方向。
他也不是對這類群體一無所知,他們的城市甚至國家也只是落後,並不是完全斷網,很多大事他們還是多少知道點的。
他不清楚玩傢俱體有多可怕,但他清楚少了一個人,自己絕對要倒黴。
這裡是幫派,幫派是不會坐下來跟你好好講道理的!
坎特覺得自己完了。
不行!
坎特眼中目露兇光,看向推車上昏迷的白人男子,又望向了不遠處角落裡雜草叢生處。
默默摸向了褲腰帶上的匕首。
要不...
坎特咬了咬牙,抽出了匕首...
沒錯了,自己只要把這肉票處理掉丟到草叢裡,出門後向桑託撒謊已經完成任務,然後第一時間逃離這座城市就好了!
儘管這計劃漏洞百出,但這確實是他唯一的生路了。
坎特把推車推到一個隱蔽的地方,繞到推車側面來到頭上被套著麻袋的白人男子面前。
“上帝,請原諒的我罪惡,阿門!”
拿著匕首快速做完禱告,坎特覺得自己顫抖的雙手都穩了很多,竟還有些興奮之感。
他的身體在告訴他,他期待著殺戮!
“上帝在支援我!”
他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清醒,就連身體彷彿都強壯了起來。
他沒注意到的是,他的腳下一股慘綠色的能量正從土地滲透進了他的身體。
坎特信心大增不再猶豫,坎特雙手握緊匕首,對著白人男子的胸口捅去。
“哈哈哈!去死吧!”
坎特的表情逐漸崩壞,眼中再無任何迷茫,轉而變成了前所未有的兇厲之色。
然而就在刀刃即將進入男子胸膛之際,白人男子的手掌竟突兀出現在了行進軌跡上,兩根手指輕輕對著刀刃一彈。
“噹啷!”
匕首應聲而斷,刀刃化作流星不知所蹤。
坎特只感覺虎口一麻,接著疑惑地看向身下的白人男子。
只見其頭套不知何時被拿掉了,白人男子的眼睛不知何時已經睜開。
那是怎樣的眼神啊!
如旋渦,如星辰,如黑洞...
接著坎特頭一暈...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
標牌的最終指示地點是一棟三層建築的地下室。
順著外面的斜坡向下,坎特感覺自己正在慢慢進入深淵入口。
此時的坎特神色如常,就像剛剛的事情沒發生過一般。
“嘩啦啦!“
鐵皮門自動開啟,被稱作實驗樓的房間並不像想象中的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