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趁機衝出包圍,向井口跑去。井口的邊上有一排石頭排成的小路,看上去非常的滑,上面還有青苔,若一個不留神踩了上去,結果差一點滑倒,剛剛一個踉蹌手伏在地膝蓋跪著,這時候渾身上下都露出了破綻。
連我的那把紅流光菜刀也滾落到了地上,這時候給敵人了很大的可乘之機。一名紅衣服的家丁突然抓緊機會朝我這裡衝了過來,拿著那把紅色的長槍,好像是對準我的藥物,還是我的脖子處紮了過來,這時候我要閃避都來不及,如果在晚一霎那,恐怕就要被他插中了。
在最後一刻,珍珠成功地阻止了這名家丁的偷襲,保護了我們的安全。只見珍珠直接從手裡邊彈射出一枚小圓的冰球,擊打在了那個家丁的手腕上,彈射的力量非常的猛,好像是彈弓發射一樣,在一瞬間加丁的手被打疼了,手裡的長槍也掉落在了地上,他痛得嗷嗷直叫,用手捏住了被擊打的地方,把手放在肚子和膝蓋的位置上,來回摩擦,彷彿這痛楚的神經一直延續到了他渾身的每一個角落。
我看著機會到來了以後,連忙撿起菜刀來了一個回,馬槍渾身一旋轉,一道閃亮的道光出現在了這名家丁的面前,他還沒有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被我削中了腦袋,瞬間,他腦袋開花流血,出現了一個大型的豁口血柱狂噴而出,他也顧不得疼痛,捂著腦袋跑走了。不過就這樣子而言,按照當時明朝的醫療的技術來說,能夠活下來的機率大約只有50%,如果他體質夠好,抵抗力很強,老天又眷顧的話,不會引起嚴重的感染,最多也就是留一條大的刀疤,但是如果情況相反的話,恐怕用不了多久就會高燒而死了。
在戰鬥中反覆受到珍珠的幫助,我也是心存感激,但是這種感激也不以言表說的多了,也就沒有味道了,我一直放在心裡邊,總覺得有一天我會非常的感謝她,這已經不是我第一次有這樣的感覺了,而是在過去的這些日子裡邊,每一次似乎都能觸發他這樣子對我無條件保護。今生恐怕難還
暫時性的擺脫了這一波家丁的騷擾,我們有了暫時抽身的機會。
沿著井壁迅速爬下,暫時離開了這個危險的通道,想想也是有一種地方特別狹窄,又可以佈置病歷,那不就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放在這裡邊,早晚被人兩邊夾擊做成三明治或者肉夾饃。
我說:“用不著太過擔心,後面如果沒有士兵或者是家丁,那麼就把力量集中於前面。具體情況還得具體對待,要做到隨機應變。大家團結一致,一定能把這個人渣拿下。“
珍珠說:“眼下的情況對我們非常的不利,我們似乎處於某一個建築的暗格裡邊,他們應該很清楚我們的位置,如果停留時間過長的話,恐怕他們會調集大量的人過來,這樣我們就陷入被動,會被鎖死在裡邊。”
柳紅兒說:“我看要不還是出去吧,現在這個地方貌似是一條死路,可能就是用來放紅薯,放蔬菜的地窖,也有可能是他們地下修築工事,修築了一半停了下來。\"
行走的路線有珍珠繪製一張簡單的地圖,由於地圖並不完整,只有簡單的大致東南西北的方向和整個建築的佈局,當然都是那種很粗的輪廓,還有在這宅邸裡邊能夠看得見鳥覽下面的幾條主幹道和小幹道,其實珍珠也不能夠完全記得清楚,只是他按照自己剛才所看到的大概的畫了一下。
,光是珍珠所看到的被畫了下來,所以存在很多的缺陷和盲點,但是總體上通往剛才那個劉迅所在的二樓還是很明確的,只不過路上呢,有哪些機關並不清楚。
三張地圖,人手一張,如果不小心走散了的話,最後在劉迅宅邸大門外2公里處匯合,如果還活著吧。
看到附近沒有人了,我又再次膽子大了起來,露出個腦袋,從井口爬了出去,周邊一片安靜圍牆樹木,加山還有牆角全部用眼光掃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