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附近沒有動靜,我們就開始動手了。
各就各位,珍珠和王曉妍已經佔到了通道口,她們在那裡時刻警覺著來自四面八方的動靜。
柳紅兒站在門口處,看看我們裡邊是否有什麼樣的需求,或者是能不能及時通知到外面的兩位,她起著承上啟下的作用。
而我和王波則在裡面埋頭猛幹。
這可是個體力活,只能由我們來承擔。王波倒是非常的仗義,不僅出力還帶來了工具。
不過這些工具都是他平日裡送外賣時放在電動車上的,只有一些改錐、榔頭以及螺絲刀等。
我們想直接砸門是不可能的,但這樣也好,有了這些尖銳的金屬工具,我們可以在榫卯結構的地方進行破壞。儘管卯合得很牢固,但那裡往往也是最脆弱的地方。
我開始使用他的工具對那裡進行鑿,王波則在另外一個對角線那個榫卯的地方用榔頭在那裡敲。
整個地下泵站的空間裡邊都回響著我們作業的聲音,叮叮咚咚.....
其實我心裡也是非常擔心的,生怕這些聲音把那些猛鬼引過來,不過還好,經過了大約十幾分鍾這樣的操作,沒有任何異常發生。
這個棺材也是夠大的,它的材質可能也是用那種非常緊密的木頭來做的,所以幹起來特別困難,由於選的材料非常的好,以至於乾的時候進展非常的慢,好不容易才挖下了一點點,但是我們已經都是滿頭大汗了。
可惜沒帶水啊,這麼幹的話,後面總歸會虛脫了,嘴巴里都沒有一點水分了,幹得嘴唇都快冒煙了。
我對柳紅兒說:“柳紅兒,你看這怎麼辦?我們這麼幹下去,肯定會脫水的,有沒有什麼辦法?能不能讓珍珠給我們稍稍變兩個冰球?讓我們能夠舔一舔,這樣子我們也可以解解渴。”
正當柳紅兒出去準備給珍珠傳話的時候,兩個圓圓的冰球已經送過來了。
看來珍珠早已經聽到我和王波的談話,所以施展她小小的功力做了兩個拳頭大小的冰球,這樣子也正好解了我的渴。
工作還在繼續,不停的鑿著,有的時候甚至敲個五六下才能找下指甲蓋大小的一塊,這樣的進度顯然不是我願意看到的。
我決定用我的菜刀試一下,於是我把菜刀掏了出來,那小小的紅色流光仍然在刀刃上面浮現。
我開始運氣。從腳心一股熱氣穿進我的腳掌,然後透過我腿肚子的血管輸送到我的大腿,再跑進腹股溝,從而進入丹田,然後又移送到了我的胳膊,最後集中於我手腕處。
這時候我的手腕開始慢慢發熱,直到最後,我一口氣大喊一聲:\"破!”
這一刀砍下去,雖然沒有把這個榫卯結構完全破壞掉,但是已經劈出了一個大豁口,不過這樣一運氣顯然體力下降了好多,連續三次砍,那肯定是受不了的。
王波見到我這麼猛,於是說:“可以啊,沒想到你也是一個練家子!”
我說:\"都是些花拳繡腿的功夫,沒什麼值得炫耀的,想著能試試用一下就試一試了,不過效果不理想!\"
我記得他曾經可以把鐵鎖都劈斷,鐵門都可以劈爛,但是這樣的棺材卻無法傷他很深.可見這東西一定不是什麼平凡的東西,也許裡邊還躺著個大傢伙呢。
關於這一點,姜支柱並沒有告訴過我,我也沒有去猜測過,但是它蓋著蓋子,裡邊肯定是有些東西的,一具骷髏還是乾屍或是一些衣冠?只能邊幹邊看邊猜了。
從午夜開始幹到天明之前,整整四個小時,終於找到突破口了,我和王波敲打的兩個榫卯處地方同時被撬開,我們兩個用力一掰扯啪嗒一聲,棺蓋落地傾斜,一陣碩大的塵土飛揚。
柳紅兒連忙把好訊息通知了站在門口的珍珠和王曉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