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這些床鋪,繼續往前走去,前面的路仍然是彎彎曲曲的煤渣路,只不過現在感覺空氣非常的充足。沒有之前那種悶而憋的感覺。
柳紅兒說:\"現在這段路走起來已經非常輕鬆了,是不是就意味著我們很快就能夠走到地面上了呢?”
我說:\"希望你說的都是真的吧!\"
前方的昏暗的燈光照耀下,一扇有生鏽鐵絲網和鋼管焊接在一起的門堵在了盡頭。門感覺非常厚實堅固,那門上面的鐵絲網是六角形編織的圖案,看起來非常的繃緊。然而,透過鐵絲網看到後面去,一片深邃黑乎乎的。
我和柳紅兒走到跟前說:“這可怎麼辦呀?這兒唯一的路被封死了!”
柳紅兒說:“別慌,先觀察一下,再想想辦法吧!”
我想要爬過去,門上面有一段空隙,不過在上面纏繞著非常粗帶刺的鐵絲,在門的下面也沒有讓我有足夠的空間通行過去。
要麼找一把鐵鍬,在下面挖一個更深的坑從門的下面過去,要麼就是把上面的鐵絲想辦法去掉,爬過去。
這樣看來也不是非常絕望的,至少這裡有一點點的希望可以透過這兩種辦法過去,要麼就是把門上面的合頁拆掉,不過我沒有工具,所以只好放棄。
拆鐵絲好像是最輕鬆的了,我爬在門邊緣,整理並且掰扯著這些帶刺的鐵絲,可是這些鐵絲彈性太好了,應該說是鋼絲。掰扯過去又復原回來。弄了一會兒,也是白費力氣
在下面挖坑好像也不現實,這種地方挖起來最起碼也要四五個小時,到時候我一定已經筋疲力盡了。
門上掛著一把大大的黃銅鎖,我想要麼就把這把鎖給他破壞掉,這樣就可以透過了。可是這把鎖實在太大了,簡直就像是一本語文書那麼大,用手擺弄一下非常的沉重,上面的鎖彎轉的地方也是非常的粗壯。
沒辦法了,砸鎖可能最有希望,說幹就幹,我先是在邊上找了幾塊碎石頭,對著這個鎖亂砸一通,可是這並沒有什麼卵用。
我又使用邊上翹頭的鐵絲,在這個鎖眼裡邊一陣亂掏,想要讓鎖開啟,但也沒有什麼用。
我拿著紅光流轉的菜刀,對著這個黃銅掛鎖,一刀嘩啦砍了下去,可是隻打出了一些火花,那把鎖安然無恙的懸掛在那裡。手臂也振的麻了。
這時候紅光流轉的血色雲霧突然從刀裡邊幻化了出來,然後張著一張大口對我說:“你要把刀想象成為你手的一部分,然後用心用氣去砍,沒有你砍不斷的東西.”
我看著血色雲霧說:“啊,還沒問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會藏在我的刀裡呢?”
血色雲霧一張大嘴在空中說:“現在不是討論這件事的時候,你如果想要從這裡出去的話,就只有這麼做,等我完成了進化,我自然就會告訴你這一切!今天想要從這裡出去,你只能完全依靠我。”
說完血色雲霧就收縮成漏斗形狀鑽回去刀裡不再出來了。
我還在外面喊叫了幾聲,因為還有一些問題想要問他,但是也沒有聲音了,直接拿朵弱弱的紅色流光繼續在刀刃上翻轉。
柳紅兒說:“實錘了,這紅色的雲霧就是刀裡的靈,一把有了靈的刀,無論是在物理屬性和他的其他屬性上,都是非常強的。!”
“如果能夠好好的開發這把刀,你就能變得很強,那些普通的小卡拉咪高布林根本在你面前就不能把你怎麼樣!”柳紅兒說
我說:“是啊,他剛才這樣提示我,也就是在幫我,我的生死應該跟他息息相關,必然在這樣一種陷入死局的情況下,他突然現身,也就是為了能夠給我指引方向吧!”
我屏息凝神手握菜刀,把自己的手臂和菜刀想象成一件非常強大的摧毀之刃,冥想著一股氣流從自己的腳心慢慢移動到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