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堅持多久就死了,也有可能是毒氣滲入了他的小空間裡面讓他缺氧。
算了,不打擾他們了。他們也怪可憐的,在最後的時刻裡,該多麼的絕望啊。
告別了一人一狗的屍骸,我的心裡面五味雜陳。有的人活到了八九十歲才死亡,而有的人可能二三十歲就走了。就如同柳紅兒的身世那樣,這個世界上人人都追求平等,追求公平,可是那卻是一種可望而不可及的夢想。
柳紅兒說:“我覺得看到廁所了,就應該離地面不是很遠了,因為廁所要鋪設水管嗯,不會深入地底下太深的。”
我說:“你怎麼啥都知道啊,太厲害了吧.”
柳紅兒笑了笑說:“我只是這麼想到了,並非什麼都懂。”
這裡好像已經是地面比較鬆散的土層了,之前那些岩石結構的隧洞,現在好像變得有更多的泥土黃沙摻雜進來的質地。
還有頭頂上時不時有黃沙顆粒掉落,能夠讓我們感覺到。
“前面有東西啊,”我說!
柳紅兒說:“我們過去看一看吧!”
來到了這些所謂的東西跟前,我們這才發現,這裡應該是當年的機房,細長而又盤繞粗長的鋼索卷一圈圈的纏繞在鋼鐵滾珠上面,另外一頭還連著小的礦車,這些應該是把礦井裡深處的煤炭運出的載體。
看著這些設施,你能夠想象當年這裡開採煤礦時候那熱火朝天機器轟鳴聲的景象。各種各樣的工作人員來回穿梭,頭頂上戴著帽子,前面有個探照燈,從礦井裡上上下下的場景。
物是人非,像這些鋼鐵的東西,也許幾百年都不會壞掉,但是人早已不是當年的樣子了。
我用手撫摸了一下這些沉睡多年的裝置,然後默默的離開。
在隨後的道路上,隧道里的暖風似乎來的更加強烈一些,也就是說可能離通風口很近,或者是離出口已經非常接近了,我也就是這麼判斷的。
又繼續往前行走了七八分鐘,但我並沒有看到我夢寐以求的通風口或是出口,眼前出現了一片開闊的地下空腔,這片空間裡面堆放了一些用鋼管焊接的床,大約有18個床位左右,就這麼3x6的形式放置在這裡。
有的床上還鋪著破爛不堪髒兮兮的被褥,看樣子也有許多年沒有人睡過了。
這裡可能就是當年他們在礦井下過夜睡覺的地方了吧。我暗自猜測。
當我看到其中有一張床上面的被子還鼓著包的時候,我也好奇的走了過去,雖然我知道里邊不可能有活著的人,但仍然想要看一看被子下面究竟是什麼。
來到這張特殊的床前以後,我想掀開被子,可是那被子已經和裡邊的東西粘連成了一體,像是抹了膠水一樣,只要我用力一扯就能撕下一塊風化的棉布
就這棉被和裡邊的東西裹在一起的重量,我感覺裡邊應該也不是什麼寶貝,我層層剝開了這些棉被的棉絮和外面的布料。當我看見裡面場景時候,我驚呆了。
一具成年人的骷髏抱著一具小孩的骷髏被緊緊的裹著,我的天吶,這裡邊居然還有孩子,而且這個孩子看樣子也就十五六歲,小孩也是驚恐萬分的張嘴,那兩個深深的眼動透露著他驚魂未定的心情。
這麼小就死在了這個地方,這也實在是太可憐了,他一定是某一位遇難礦工的孩子,也一起長眠在這個地方。
我把棉被放回了原處,並且儘量恢復當初的樣子。
柳紅兒說:“實在太可憐了。”
我說是啊:“事故無情,這麼殘忍。”
就在邊上最角落的地方,有一個夜壺箱,我也好奇的想看看裡面是什麼東西,於是就走了過去,想要開啟。這個箱子並沒有上鎖,輕輕一拉便開了。
在這裡面有幾本小孩子的作業本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