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的搖著頭。
慢慢地,道路開始更加寬敞兩趟,似乎讓我已經有了能夠出去的希望了,可是前方仍然沒有看到外面的陽光。
柳紅兒說:“這裡已經稍微寬敞一點了,我們要不休息一下吧,剛才的那一波整的我實在是太累了”
我說:“好吧,貌似目前也沒有什麼危險,我們不妨休息一下,恢復一下體力。我剛才被那幾個傢伙壓的都快喘不過氣了!”
我們靠著隧洞裡面的石壁,然後就安安靜靜的坐著休息了。
柳紅兒說:“你那把菜刀真的是太奇怪了,我感覺裡邊住著那個是一個幽靈,他就像我一樣,以照片為家,他把你的刀當成了家。”
我說:“我不記得有這麼一個東西把我的刀當做房子租下來,只見過一個女租客在照片裡邊當做房子住下來。”
柳紅兒開玩笑的說:“那房東,這個月的房租我交不出來了,你不要把我趕走行不行?”
我說:“那些都是小事情,只要妹妹你...”我又隨機裝出一副色眯眯的樣子。
柳紅兒說:“你要怎麼樣?”
我說:“只要你....你.....你....”看著他那純潔而又明亮的眼睛,我一時半會兒也開不出那種黃黃的玩笑了。
“到底怎樣你快說呀!”柳紅兒焦急的催促。
我突然變得認真嚴肅的對她說:“只要你.....一直能陪著我.....”
本以為會得到一個非常葷的玩笑回答的柳紅兒,聽到我這樣一回答,突然間就不知所措了。
她似乎也感受到了什麼,但是她卻再也不敢把眼睛跟我對視著,只是往自己的前方看去,用來躲開我的眼神。
隧道里的味兒實在是不好聞,但是我也別無選擇,暫時的休息讓我得到了平靜和緩解。內心的恐懼與未知,也隨著這場休息慢慢的平靜下來
是啊,那把刀給我的場景實在太震撼了,特別是裡邊冒出來的那個紅雲霧咬去毛怪的頭那一刻。
我用眼睛仔細看著手裡面那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小菜刀,是啊,菜刀是在成長,它變長變尖了,難道說裡面的紅色雲霧,它靠吸血也會成長嗎?
我不敢繼續想,如果哪一天他突然出來像拔蘑菇頭一樣的拔掉我的腦袋,那我就等於被自己養的寵物給吃掉
柳紅兒安慰我說:“如果刀裡的那團紅色雲霧要吃你,他早就吃你了,還會等到現在嗎?”
:“你和他之間的關係,我覺得就應該像是寄生蟲和宿主的關係吧,如果宿主已經死亡了,那麼它的好日子應該也就到頭了!”
經過柳紅兒這麼一解釋,我覺得是非常有道理的,它出現異動的時候,正好是在礦坑的上面準備做飯的時候。似乎聞到了食物的味道。
它好像很喜歡血,上一次這把刀接觸到血的時候,還是在玲瓏山莊裡邊架住胡姐脖子的那一時刻,雖然也就一點點,但是不是這裡面的氣味和血液的味道,讓刀裡邊沉睡多年的惡靈覺醒了呢?”
唯物主義觀的我信念被擊打的粉碎。
柳紅兒這時候提醒我說:“休息的差不多了吧,要不我們繼續往前走吧,前面可能真的快到出口了,這裡的空氣好像越來越足了。”
我說:“嗯.”
走著走著在遠處的黑暗場景中,有一盞光線穩定的小黃燈,貌似燈光的照耀下,還有一張上世紀七八十年代的辦公桌,桌子上有一些書,前面好像還有一個帶著安全帽人在燈下面寫字。
“天啊,終於碰到人了,我這下是見到希望了,總算是可以出去了!”我的內心無比興奮的歡呼雀躍著,旁邊的柳紅兒也跟著我一起開心著。
可是就當我來到了這個人的面前的時候,我才發現自己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