較喜歡的,看見我殺狗也會對我群起而攻之的。”
我說:“白兄,你這可給我出了一個難題啊。”
白文柄說:“這一點也不難,你只要到城西邊十公里的那個毛奕村,村裡邊有一個土狗場,那是比較隱蔽的,但是你可以從那裡買狗血”
他這麼說,我也就沒什麼疑慮了,畢竟那個地方離我們這裡還是比較近的,我只要開車幾分鐘就能到那裡,我說:“那好吧!”
第二天中午,我開著我的寶馬車來到了毛奕村,我也是東打聽西打聽,彎彎繞繞的進了好幾個地方,拐了幾個彎,才在一片林子的中間空地上發現了那個屠殺狗的地方。
眼前的場景讓我震驚了,地上都是留著紅色的血液,被切下來的狗的四肢扔的到處都是,被剝掉皮的狗,一隻只的懸掛在上面的鐵鉤樑上,至少也有二三十隻,體型大小不一,而且它們的皮毛隨意的被扔在一個垃圾堆裡,在旁邊的籠子裡邊還有二三十隻即將被屠殺的狗,他們的驚恐眼神不停的看向我。
張定鼎說:“我心裡瞬間軟了,這些狗狗真的好可憐啊,我現在身上有錢,也有能力救他們於水火之中,雖說我和他們素不相識,但好歹也是一些生命,看著他們關在籠子裡邊,那無助而又渴望的眼神,我動了惻隱之心。”
於是我對老闆說:“這些狗狗怎麼買?”
屠狗老闆長著滿臉的大鬍子,臉上都是皺紋,一看就不像是善茬,粗人一個,他跑過來說:“這裡的大狗基本上是35塊錢一斤,那個品種好一點的,按照41斤算,那些小的你25一斤隨便。”
我也是實在不忍心,於是我就說:“這一籠一共有多少斤,我全買了。”
狗老闆一聽有錢賺,馬上就跑過來準備把這籠子撐到他們的地稱上面稱重。
最後我一共花了8000多塊錢把這些狗狗買走,我也不知道是我的良心,發現了還是自己實在是看不過這樣的場景,可是如何運走這些狗狗也是比較頭疼的事情,我問老闆:“有沒有狗血。”
那老闆說這桶裡邊有很多,你自己隨便拿,我也不收你錢了。
我拿起一個塑膠袋,倒了一些狗血,之後就開回自己住的地方,然後我對他說這些狗血,我等會過來拿。
在路上,我來到了一處比較開闊的荒野邊上,是有一條小河,也有一大片的樹林,我覺得這個地方也許能夠把這些狗狗放了,讓它們重回自由,我隨手的放了幾隻,又開了七八公里,再放了幾隻,直到把這些狗狗全部放完了,我才轉回到剛才那個屠狗場。
揣起狗血以後,我就開回了自己的家裡邊,把狗血原封不動的倒進了之前那兩個杯子裡邊,聽到白文柄在那個帽子裡發出笑聲,我也就戰戰兢兢關了門。
不知為什麼,做了這件事情以後,我心裡反而開始慢慢的擔心了,之前只是雞鴨血,我似乎沒有太多的感覺,但這回都是活生生的狗子和人類那麼親近的,但不管怎麼說,我覺得來錢更重要,無非就是死一些狗而已,這和死牛死羊沒什麼區別。
這麼一想,我就釋然了,我就默默的預設了自己的行為,時間久了以後,我也是那個屠狗場的常客,而且我也不再買走那些被抓來的狗狗,只是等他們殺狗的時候買上一點狗血。
我就這樣一步一步的走入了白文炳的圈套,每回端來狗血以後用不了多久,白文柄都會在我的門口桌子上放上三萬五萬的錢,我拿著這個錢花著,絲毫沒有愧疚感,我也在長時
又這樣過了大概一個多月,我還是像往常一樣,帶著狗血來到了白文柄的房間。對於這種事情,我已經習以為常,絲毫沒有那種最初的時候膽戰心驚的感覺了
這一次我還沒有把狗血全部倒進杯子裡,白文柄就出現了,他說:“從今天開始,我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