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安排張定鼎鑽進車內,佯裝熟睡等待白文柄附身。而我,則悄然藏身於廢棄別墅一層某個隱蔽之處,靜候時機以便暗中觀察局勢變化。
此時此刻,柳紅兒也已做好充分準備,只待目睹白文柄成功附上張定鼎之軀後,她將迅速現身於前方,以誘人姿態吸引其注意力,並巧妙地誘導白文柄離開車體外出覓食。與此同時,我會抓住這千載難逢的機會,趁其不備從背後發動突然襲擊——丟擲手中緊握的佛珠給予致命一擊!
最後一步至關重要:張定鼎需要立即行動起來,飛速衝進別墅取出早已預備好的黑狗血,毫不猶豫地向目標潑灑過去!如此一來,我們必能一舉消滅這個邪惡存在!
看到柳紅兒化妝完畢轉過身來,我簡直是被她驚豔到了。那已經不能用漂亮好看來形容了,簡直就是美豔驚豔或者是嬌豔欲滴。
柳紅兒輕輕地撫摸著自己的臉頰,俏皮地看著鏡中的自己的臉頰。精緻的妝容讓她的肌膚看起來更加光滑細膩,明亮的雙眸在眼線上方閃爍著迷人的光芒。嘴唇上的口紅鮮豔而又富有光澤像是水洗後的冰糖草莓,微微上翹的嘴角帶著一抹不經意的微笑。
她的頭髮被打理得柔順順滑,輕輕地披散在肩上,散發著淡淡的香味。整體的妝容既不過於濃烈,又恰到好處地突出了她的美麗與氣質。此刻的她,宛如一朵盛開的鮮花,散發著迷人的魅力。那個樣子彷彿大家閨秀待嫁的新娘
我嘴角微揚,輕聲說道:“柳紅兒啊,已經很完美了,若是你再繼續精心裝扮下去,我擔心自己會無法集中精力降妖除魔,滿心滿眼都是看你了。”
柳紅兒聞言,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宛如春日裡盛開的桃花般嬌豔動人。她輕啟朱唇,柔聲問道:“那麼,如此模樣的我,你可還歡喜?”那聲音彷彿天籟一般悅耳動聽,讓人不禁為之陶醉。
我都有點羞澀地不敢多看她一眼,輕聲說道:“啊,你平常不施粉黛的時候已經可以打到九十分以上了,如今這略施胭粉,簡直就是滿分還要再加幾分啊!真可謂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之貌,看上去宛如某位當紅影星一般光彩照人。”
柳紅兒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醉人的笑容,柔聲回應道:“哎喲,今日你這張嘴究竟是吃了蜂蜜還是吃糖了呢?怎生變得如此甜言蜜語、討人歡心呀?”
我臉紅地說:“我說的是真的,真的很好看呢,回頭率百分百。”
柳紅兒收起笑容說:“那麼就按照計劃進行吧,最好能夠一次成功,如果第一次失敗,打草驚蛇了的話,第二回的難度會更加的高了。”
我輕聲的說道:“嗯,的確”。
夜幕如墨般濃重地壓下來,天地間一片漆黑。當最後一絲餘暉消失在地平線上後,廢棄的無人別墅區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那些未完工的樓房群宛如一群沉默的巨獸,突兀而又孤零零地聳立在無邊的黑暗之中。它們的外表殘破不堪,牆壁剝落,鋼筋外露,窗戶則如同一個個失去眼珠的眼睛,空洞無神地凝視著遠方,彷彿是被時間無情拋棄的廢墟。
在這片靜謐得讓人窒息的氛圍中,一輛孤獨的寶馬車靜靜地停靠在建築群中間。車身的黑色外漆依然閃爍著淡淡的光澤,與周圍破敗的環境形成鮮明對比。車內一片寂靜,只有發動機輕微的轟鳴聲和偶爾傳來的幾聲蟲鳴交相呼應,宛如一首詭異的交響曲,似乎在默默講述著這個地方曾經發生過的種種故事。一陣微風拂過,吹動車頂的落葉沙沙作響,更增添了幾分淒涼與神秘。
風悄然吹過,掀起陣陣沙塵,與蟲鳴一同瀰漫在空氣中,讓人感到一種莫名的恐懼。夜晚的黑暗籠罩著一切,月亮在空中的雲朵裡時而隱匿時而顯露,使得這片廢棄別墅區更加神秘莫測,彷彿隱藏著無數的秘密和危險。
在那輛豪華的寶馬車內,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