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鬼魂又再一次的在晚上我的宿舍裡出現了。
他還是以上次那樣一種方式,深更半夜推開了門以後颳起了一陣陰風吹到了我的床邊上,切斷了我所有的通訊工具,還有所有能夠通電的裝置。
那天我本來已經睡著了,他半夜的時候出現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睜眼看到他在黑夜裡不請自來,不用鑰匙,不用爬窗戶就能進到我的房間裡隨意的出入,並且對我說有事相求。
我也是故作鎮定的裝作沒啥,這半夜被一個鬼魂拍醒,真的是驚悚萬分!但是我也沒有別的辦法。於是我問他:“我能幫你做點兒什麼呢?”
白衣鬼魂說:“你不用那麼緊張,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白文柄,洪武七年生的。你放心我不會把你害死的,既然你已經是我的朋友了,那麼我肯定會以朋友的方式來對待你的。”
看到這個叫白文柄的鬼魂這麼說以後,我心裡邊稍稍鬆了一口氣。心想洪武七年,那不就是朱元璋稱帝的那幾年嗎?算起來也應該是公元1374年,放到現在為止,至少也過了700多年了,天啊,這是個老鬼魂啊。
我又想到之前出土的那個棺材上有著巨大粗粗的鐵鏈盤繞,並且還有兩個龍頭釘子釘住的棺材,估計是那些有著強大法力的高人,透過這樣的陣法把他鎮在裡邊,這回放出來的一個傢伙,肯定不簡單。我們似乎把野獸的籠子開啟了。
目前已經死了兩個人了。我感覺我就是下一個。
我好奇的問:“那麼白兄,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有的事情我想來想去想不清楚.”
白文柄說:“你有什麼疑問,儘管問我好了,我知道的,一定會告訴你,我說話是非常算數的。”
見他也是比較通情達理的,我於是就問:“白兄,之前我們在槐樹下面挖棺時候,你這口棺材上面不但是紅色的,而且盤著巨大的鐵鎖鏈,還有兩顆龍頭釘,並且被安放在了槐樹下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這麼特殊?”
白文柄說:“關於這個事情,其實說來話長。當年我也是在宣州算是一個小吏。本來我的日子也是非常好的,我娶了一個妻一個小妾和一個傍妾,日子過的非常的悠哉。
像我們做吏的,都聽從於我們上級的官的命令,經常會有打交道接觸的情況。有一回我請我的上頭官在我家喝酒小聚,其實本身我也只是想搞好關係,這樣以後自己的生活和差事也能夠輕鬆些,但是沒有想到那個叫許慶的官員居然喝酒以後看上了我的娘子。”
“許慶如同發了瘋一樣抱起酒罈砸中了我的腦袋,我也就是那一下,直接就死掉了,之後我在空中漂浮著,看著他對我的妻子和妾如同野獸一般的行為。”
“我憤怒極了,可是我已經變成了一個鬼魂,根本沒有辦法去阻止這樣的事情發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時是這樣的野獸行為。”
“等到許慶走了以後,我的妻子和愛妾都已經死在了房間裡,我發誓我一定要報仇!”
“到了晚上,我悄悄的潛入了許慶的宅邸,我這才意識到,我已經變成了一個鬼魂,並且可以輕鬆的進出他的宅邸,不被人發現。到了深更半夜的時候,我從他的臥室房門慢慢的進去,看到他正在床上熟睡著,我伸出了我的手,直接掐住他的脖子,他連聲都沒喊出一聲,就被我已經掐死了。”
“他的夫人平時也是非常的飛揚跋扈,盛氣凌人,我看一不做二不休,他也是吸了不少百姓的血,索性就幹掉他,我又掐死了第二個。”
“為了報仇,我準備對他的兒子也下手,他一共有兩個兒子,一個女兒,女兒早些時候已經嫁人,不知所蹤,但他的兩個兒子我都知道。”
“我打算第二天去找他的兒子算賬,可是等到了白天,他的兩個兒子都過來給許慶辦理後事,還請來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