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排骨是我來煮的,當我焯完水撇去浮沫以後,我把一半的排骨用筷子夾了出來盛入碗中,準備等一會兒稍晚些的時候進行紅燒,剩下里面的豬排就打算和柳紅兒一起吃光。
我把收起來的木柴一步一步的加入了小火堆裡面,隨著時間的流逝,豬排裡邊的香味也全部被燉的激發了出來,我的口水也不知不覺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分泌,是啊,這個豬肉雖然是普通的再不能普通的食材了,但是一個人只要好幾天不吃,就會特別想吃,但是如果天天吃的話,就不會覺得好吃了,我已經是好多天沒有吃過豬排骨,滿心期待的不停的往下嚥口水。
柳紅兒坐在一旁,時不時的拿,筷子往排骨的肉裡邊戳,試探是否已經完全的煮熟煮爛。
我看時間也燉的差不多了,我就對柳紅兒說:“我感覺已經燉爛掉了,好像連骨頭也燉的酥掉了。”
柳紅兒說:“嗯,好像是差不多了,你要煮點米飯配這個一起吃嗎?”
我假裝一本正經的說:“不煮飯了,今天的肉是非常多的,怕吃完就會撐著了,如果把生米煮成了熟飯,放在包裡帶著的話,好像就不太好吃了。我故意在“生米煮成熟飯”這句話上加重了語氣。
“生米煮成熟飯?,你故意的是吧!”柳紅兒大聲說道。
我挑了挑眉毛裝作無辜的說:“這不是正常的表達嗎?你別想歪了!”
柳紅兒喊道:“我信你個鬼啊,!果然色是你的本質,色是你的根本屬性.”
我說:“不鬧了,不鬧了,一起吃豬排吧。”
一副小排湯就這麼燉好了,散發出了濃郁的香氣的小排湯,在長時間的燉煮和木頭燒出的文火攻擊下,已經變得非常的酥嫩軟爛了,顏色誘人,湯汁明亮,還透出著淡淡的油光,盛出的時候,排骨隨著裡邊的湯汁靠著碗邊來回的搖動,油汁殘留在碗邊不情願的慢慢流回到湯中,進一步的釋放了更多的肉香,我們倆吃著排骨,喝著排骨湯,那種滋味別提有多滿足。
柳紅兒吃了三塊排骨喝了一小碗的湯。我把剩下的都包了。地上的垃圾袋中已經全部都是啃下來的肋骨條。
我說 :“你有沒有覺得把肋排上面那一串肉一整個的全部剝下來吃,是非常享受的過程的呢?”
柳紅兒說:“嗯,還有把煮軟爛的骨頭嚼一嚼,好像有鮮美湯汁流出來。”
吃完這碗排骨湯,我的渾身已經開始熱乎乎了,手也不像之前那麼涼了,站在寒風中,也不會覺得發抖打冷顫。我的心裡覺得特別的暖融融,在柳紅兒的陪伴下,讓我覺得加倍溫暖。
這是白天,柳紅兒不太適合去河邊洗碗,我主動的拿起了碗筷往河邊走去,準備把這些吃剩下的碗瓢盆全部清洗一遍,當然她也沒閒著,柳紅兒正坐在亭子裡面,幫我把剩下的排骨做一個紅燒小排,以便我之後騎行的路上面能帶上。
“今天你怎麼安排呢?”柳紅兒問我.
我說:“天氣那麼冷,要不再修整一下過度一下,明天冷空氣過境也差不多了沒那麼冷的話再出發。”
柳紅兒說:“那行,我們今天下午去摸螺螄吧!”
“摸螺螄?好啊,又能去採集免費的食材了!”
柳紅兒說:“昨天我們經過這邊時候,我就看到那些引入農田的水渠裡面很多的青殼螺螄很容易就能摸到,眼下這時候正是螺獅肥美季節,人常說:“三月螺四月蚌,清明螺,抵只鵝。”還有那個諺語叫“ 螺螄下酒—強盜來了不肯走.”
我說:“這強盜也太誇張了,他簡直就是個吃貨,正事都不辦.”
柳紅兒說:“強盜能有什麼正事可辦呢?”
我挑了挑眉毛彎著眼睛色迷迷的說:“強盜沒有正事,我們有正事要辦呀!上回那天晚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