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我們所有人都對眼前的狀況充滿了極度的好奇心,但同時又身陷無法脫身的艱難困境之中,因此便將全部的期望與希冀盡數傾注在了這神秘深邃的井口之內。不知為何,我的直覺告訴我,那裡面似乎潛藏著某個實力超群、令人畏懼的超級大 boss 。
抱著這樣的想法,眾人緩緩地再次向井口聚攏過去,心中暗自祈禱這次可千萬別再有那些惱人的碎石塊如炮彈般飛濺而出了。
就在此時,周圍原本還算清晰的空氣毫無徵兆地被大量濃密的白色霧氣所瀰漫籠罩,眨眼之間,視線的可見度驟降至極低,手機顯示僅僅只有可憐的 1 度而已。氣溫彷彿遭遇了一場突如其來的嚴寒襲擊一般,急劇下降了十幾度之多。當人們開口說話時,可以明顯看到從口中撥出的白色霧氣,宛如寒冬臘月裡呵出的熱氣那般。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怎會在如此短暫的瞬間,周遭環境就如同墜入冰窖一般寒冷到了極點?
只見白潔面色凝重地說道:“我能夠敏銳地察覺到從這口井內散發出來的氣息異常強大且詭異,依我看,咱們當中必須得有一人挺身而出充當探路者,設法將隱藏其中的那個未知存在引誘出來才行啊!”話音剛落,一旁的柳紅兒緊接著高聲喊道:“葉凱旋,你不過是肉體凡胎罷了,恐怕難以承受此番探索途中可能遇到的種種磨難和風險,還是讓我來擔當這個探路先鋒吧!”
我一臉嚴肅地說道:“柳紅兒,這絕對不行啊!怎能讓你衝在前頭替我們擋槍呢?要去也該是我去才對呀。畢竟白姑娘她們只是陪同而來,不管怎樣,於情於理都應當由我前去面對。而且,為了得到那顆珍貴無比的珍珠,就算欠下他人情,我也在所不惜!”
見我如此堅決、一再堅持,柳紅兒抿著嘴唇不再吭聲,但眼神裡依舊透露出擔憂之色。這時,一旁的白潔忽然開口道:“就這樣貿然下井是不是太過危險啦?咱們不妨先嚐試採用其他辦法來攻擊對方。倘若能夠將他騷擾得煩躁難耐,說不定他自己就會忍不住從裡面跑出來呢,如此一來,咱們也就無需親身涉險下入井底啦!”
聽她這麼一說,我不禁眼前一亮,心中暗贊白潔此計甚妙,確實頗具策略性。至於具體要用何種方式發起攻擊嘛,可以等在外邊再好好商議一番。於是我點了點頭,表示贊同白潔的提議。
緊接著,白潔又繼續說道:“不知在場諸位可有擅長火攻之術的高手?要是有的話,那直接朝井下縱火強攻過去,想必收效定然極佳!”說罷,她環視眾人,期待著有人站出來回應。
我說:“我們這的確有會火攻的,就是柳紅兒,但是他的法術非常的弱,根本經不起造,與其說是火攻,不如說就是當探照燈照明瞭!”
柳紅兒說道:“我可以盡力試一下,不過你們不要期望太高了”
白潔眉頭微皺,再次開口道:“若是沒有那神奇的火攻術可用,往裡投放些毒氣倒也不失為一種辦法。只可惜咱們對用毒之事皆不精通,此念頭怕是隻能在腦海裡過一下罷了。”她輕輕嘆了口氣,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無奈。
這時,我連忙接話道:“其實我倒是掌握著一門電擊術,只可惜我自身的法力實在有限,施展出的電擊術威力微弱,頂多也就算個花拳繡腿、三腳貓功夫罷了,難以派上真正的用場啊!這可如何是好呢?”說著,我不禁搖了搖頭,滿臉愁容。
稍稍思考片刻後,我突然想到自己的刀靈與那把寶刀緊密相連,無法輕易分離。而此時,言云之靈仍處於冷卻狀態,尚未滿足可供驅使的條件。即便它能夠被啟用,派遣其前去破壞如此狹小的一口井,無疑是殺雞用牛刀——大材小用了。更糟糕的是,如果此刻貿然動用炎雲之靈,待到真正急需召喚它時,卻發現它因尚在冷卻之中而無法響應,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啊!